“嗯……有这种可能。为什
说起这个？反正昆沌已经出来
。”
“你说老祖峰在许多人
记忆中，
在想记忆如此强大，竟然能让
座被摧毁山峰继续存在，世间最强者却差点因为无人记忆而不存在。”
杨清音愣，她想自己大概永远也看不透万子圣母，这只女妖实力说强不强、说弱不弱，说出话像是暗含深意，又似乎只是调侃，谁也拿不准，万子圣母众多子孙干脆放弃猜测，除字面含义，点也不多想。
杨清音却无法控制自己思绪，“殷不沉说他在断流城，还说他已经失去从前记忆，你是在提醒他存在取决于记忆吗？”
万子圣母低下头，脸上露出丝惊讶，“闲聊而已，不用每件事都联系到慕行秋身上吧？”
“过去真有座庞山老祖峰吗？”万子圣母发出这样疑问，她站在山脊上，像是颗孤零零树，其实在她身边还站着个人。
杨清音向山中望去，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老祖峰准确位置。
妖火之山当年毁掉庞山主峰时，曾在群山之中留下条长长沟壑，因此成为标记，庞山道士通过对沟壑和两边山峰对比，能够确定故地所在位置，可是五行之劫打乱切，沟壑断断续续，群山或起或伏，杨清音遍查脑海中记忆，也只能指出大致方位。
“当然，它在很多人记忆中，包括。”她不服气，目光还在移动，高空中，黑凰盘旋飞舞，将看到景象传递给灵王。
万子圣母轻声笑会，好像听到个微妙双关语，别人还在茫然不解，她已心照不宣，可周围没有别人，杨清音话中也没有任何卖弄聪明之处，所以万子圣母笑声显出几分不合时宜，即使是与她相识已久老友，也很难习惯这种笑声，总以为自己说错什。
杨清音笑笑，思绪已然南下。
“既然说到慕行秋，有件事直很好奇。”
“嗯。”
“你和他只有过那次吧？然后就有慕冬儿。”
杨清音脸下子红，无论飞得多远思绪都在瞬间逃回来，“这就是你好
杨清音撇下嘴，突然伸出手臂，指向数里外座山谷，“就是那里，往南点是镜湖村位置，东边是致用所和……牧马谷哪去？不对，不是这里。”
杨清音失望地垂下手臂。
万子圣母又笑起来，这回是想起别事情，“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某只妖或者某个人，在隐藏之地修行多年，成为绝顶高手，结果在出世之前就死？”
“怎可能？修行者寿命长得很。”杨清音对万子圣母各种奇思妙想倒是习以为常，但是不能全都同意。
“如果传言没错，昆沌在拔魔洞里修行十几万年，非得魔魂现身，魔族有兴起迹象时，他才能离开至宝降临世间——十几万年啊，如果道统在这期间找到别办法，将魔魂、魔种全都消灭呢？昆沌永远不会出来，谁也不会知道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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