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皇句,献祭者句,互相应答,声音越来越响,风势随之增强,被割裂阴寒开始向块聚集,似乎要组成什东西。
慕烈几乎句也听不懂,着急地问:“他们在说什?道士出来吗?慕行秋动手吗?”
殷不沉心惊胆战,萌生退意,语气却更加强硬,“时候还没到哪。皇帝手中白色法杖有点怪,让仔细看看,天哪,那是……”
“那是什?”慕烈更好奇,恨不得推开身上地猴子,可周围阴寒虽然退却,风中正常冷意仍然刺骨,地猴子们不肯分开,他也不敢冒险。
慈皇法杖顶端三首神像与众不同,并非具身体,而是三首、三身,紧紧靠在起,中间空隙由法杖填补,那神像长不盈尺,个个栩栩如生,全是道装打扮,两男女,两男个是骷髅头,个是没有五官雷字符脸,女像眉目清晰,脸上神情不像是慈悲,更像是在忍受痛苦。
“它们味不太好闻。”
“呸,人心不足,刚暖和点,就嫌人家味大?”
“不是不是,没嫌弃,可是……有只地猴子好像用屁股对着。”
“哈哈,那你也得忍着。”殷不沉召出十几件妖器,从上到上围着他旋转不已,“皇帝在祖师塔里施法。”
慈皇出现在顶层塔窗口,手里举着根五六尺长白杖,杖端是尊三首神像,就是它直在绽放光明,这时更亮。
甩掉,阴寒像刀剑样迎面刮来,慕烈被冻得连脑子都要裂来,闭上嘴,个字也说不出来。
地猴子重又跳上来,将他紧紧裹住,连眼睛也不露,可是已经进入体寒意没有离开,盘踞在脑袋里,慢慢向下漫延,慕烈觉得喉咙里像是卡着大块冰,上下不得。
殷不沉召出件丝织长袍,披在地猴子们身上,“皇帝士兵多,杀死九万还剩几千,就这群跟班,冻死只也不值。”
长袍自动变长变大,将四十几只地猴子和慕烈都包在里面,它看上去轻飘飘,很薄,却能挡住外面无所不在阴寒,慢慢地,地猴子们吱吱叫声停止,慕烈虽然憋闷得慌,却不再冷入骨髓。
“外面什样?”慕烈两眼摸黑,发出声音含混不清。
神像放出光芒,殷不沉依
“神佑众生!”慈皇声音传遍整个断流城,五处法阵里将士都听得清清楚楚。
“神佑符皇!”守在木桩下献祭者们异口同声地回应,声音像闷雷样,轻风变成大风,阴寒却变得支离破碎,时有时无。
“伏惟古神!”
“去伪存真!”
……
殷不沉正忙着召出多件妖器抵挡阴寒,他也有点忍受不住,“啊……还在念经,猜他们快要开始,你老实待在里面,不用出来,高等道士斗法,肉眼凡胎什都看不到,就听说吧。”
“好吧,谢谢你啊,殷法师。”
“别谢,谢这些地猴子,长袍是给它们。”
“谢谢地猴子,可是……”
“可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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