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所知，早已退出道统。”
“知道，这是多年前
事
，可是没人能真正退出道统，只要你按照道统方式修行，获得道士力量，你就永远都是道士。‘道火不熄’，道士们是这
说，也是这要求。所以你还是道统成员，祖师塔就是明证。”
“好吧。”慕行秋不想争论，慈皇情绪已经高涨到惊人程度，用不着他推波助澜。
“道统必须纠正自己错误，担负起自己职责，你说你也要向昆沌挑战，这是个好开始，可是不够，你还能找来其他道士吗？”
“城西还有
个人算是道士，城内有只妖和名不会法术刀客，们算是伙吧。”
塔！”慈皇大声说，好像塔也能听懂自己话，“既然强大，何不显露出来？放出光芒万丈，来个地动山摇，让凡人恐惧，让众生匍匐在地，岂不是更简单？”
慕行秋又绕过来，“法术内敛意味着控制，控制意味着另种力量，祖师塔必须管好自己法术，不能让它们随意泄露。”
“嗯，没错，平时要控制，不能泄露力量，泄就是万里，杀伤无数。”慈皇从麒麟背上跳下来，大步走到慕行秋面前，盯着他眼睛看会，“还记得熏皇后吗？”
“西介国公主？据说应该认识她。”慕行秋从殷不沉那里听说许多往事，脑子里却没有印象。
“她是皇后，可她喜欢人是你。”慈皇目光冰冷，几缕铁灰色头发被寒风拂动，像是最后面旗帜。
慈皇冷笑，“就凭这点力量，你就想向昆沌挑战？得提醒你，两三年前，你在皇京已经向昆沌挑战过次，记得清清楚楚，你从城外飞来，路上势如破竹，看上去很有获胜可能，你甚至冲到昆沌身边。可最后结局是什？昆沌只出招、道法术，就将你收进拔魔洞，你败涂地。”
“出来。”
“代价是失去记忆，然后还要再犯同样错误。”
慕行秋停下脚步，轻轻叹口气，“听着，没狂妄到要独自挑战昆沌，相信以后还会有更多人加入进来，你想联手，同意，可不认为自己担负着道统什职责。”
慈皇露出嘲讽微笑，“只有道士才能如此轻易地摆脱掉身上束缚，凡人不能，不能，是人类皇帝，是最后支军队统帅，即使被身上职责压得喘不过气
慕行秋迈步继续绕圈，慈皇让开，与他并肩行走，“她已经死，切烟消云散。”
慕行秋没吱声，在他记忆中，从来没在个人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情绪，慈皇就像是匹疯马，没有受到鞭策也跑个不停。
“你要向昆沌挑战吗？”
“正在挑战。”慕行秋已经找出祖师塔内昆沌法术，写符就是排兵布阵，时机到，就要发起决战。
“昆沌是万恶之源，他欺骗所有人，还要毁灭整个世界。道统要为此负责，起码要负失察之责，但道统也是受害者，所以尚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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