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
老头子警惕地后退
步，摇摇头，转身出去，对守在门口
老太婆说：“疯
，完全疯，他要是能干点活儿，倒是可以多留几天，若是不能，镇上这
多人家，不能就扔在咱家吧。”
老太婆不住点头，向柴房里望眼，正对上那双似乎能将人点燃目光，吓得双手颤，急忙关上房门，“栓紧吧？”
“紧紧，就是头牛也逃不出来。”老头子不耐烦地说，听到街上有吵闹声，走到门口看眼，立刻关上大门，恨恨地说：“又来，镇上连半大孩子都没，杨吃狼还来干嘛？”
“不会是……”老太婆显出几分惊慌。
老头子严厉地盯着她，“你没跟邻居乱嚼舌头吧？”
他慢慢想起个名字，慕行秋，这个名字就像海洋中叶孤舟，提供唯立足之地，远方似乎有片陆地，可他怎努力都划不过去。
柴门被推开，个老头子走进来，手拄拐，手拿着碗稀粥，费力地放在地面上，“还没想起来自己是谁？”
慕行秋摇摇头，只是个名字说明不什，他隐约记得些事情，却都不够完整，全是些匪夷所思场景，其中个场景频频闪现：名白衣女子，突然化成条巨大白蛇，口将他吞下去，他在黑暗中搏斗，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可是有大块肉留在里面。
这段记忆很不可靠，因为他身上点伤也没有，只是衣裳比较破烂。
“有个白衣女子？”慕行秋问，声音缓慢呆滞，他对身体控制还很差。
老太婆使劲摇头。
“那就没事。”老头子心中惴惴，望眼破败庭院和屋子，叹口气。
敲门声震天响，老头子刚抬起门闩，三名公差就推门而入，差点将他撞倒。
“大白天，门关这紧干嘛？”名三十来岁公差气哼哼地质问，年轻人大都被征到军中，可是征粮、征人还得正常进行，于是各地衙门留下少量青壮年继续“为国效力”。
“这不是有散修强抢孕妇，昨天还出现只白衣女妖嘛，
们也是以防万。”老头子露出讨好笑容，腰弯得更低。
“是啊，开始们以为是疯子，后来她化成团白光飞走，们才知道这是只女妖！真是险啊。可也奇怪，她杀死抢人散修，救下许多孕妇……也不知道她是要杀你还是要救你……”
老头子指着地上粥碗，“吃吧，别嫌弃，再过段时间，连粥大概也喝不上，不知道前方仗要打多久，要是真能将妖族彻底消灭就好。唉，这世道，也不知道是妖坏还是人坏。”
慕行秋弯身拿碗，这才发现腰上系条绳子，他恍惚记得自己被群凡人簇拥着来到镇上，争论半天，才有户人家愿意收留他，怕他伤人，所以栓在柴房里。
这是段明晰记忆，慕行秋稍加努力就能想起来，可是之前记忆还在遥远大陆上若隐惹现。
“是她，她抢走记忆。”慕行秋低声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