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有恶意未必就能做成好事，有恶意也未必就是在做坏事，从前
还能多看到
点未来，现在……呵呵，不说废话
，见慕冬儿之前，想请你先见另个人——洪福天，你认识他。”
“嗯。”杨清音打定主意，不管龙魔使什
花招，今天非看儿子眼不可。
龙魔拍拍手掌，声音清脆，传得很远，个黑点从高处走下来，速度很快，没让杨清音太
“你说。”
“只能是你个人。”
“现在就是个人。”
“不对，你头顶还有个。”
杨清音抬头看眼，黑凰显出形态，在十余丈
空中缓缓盘旋，双翅微张，长长鸟喙衔住根尾羽，她在以法术飞行。杨清音早已不将黑凰当成另个人，闻言皱下眉，最后还是挥下手，黑凰立刻向高空升起，三根羽毛仍停在杨清音身边。
团火，火球高飞数百丈才消失，这是在招呼龙魔。
龙魔此前客气地拒绝与豢兽师们住在高空中，只在必要时候才现身，谁也不知道她平时藏在什地方。
片刻之后，龙魔笑吟吟地从下方山谷里飞上来，落在杨清音对面，“今天是什日子？你特意来看吗？”
杨清音从来搞不懂龙魔心思，两人曾经同吃同住个多月，亲密得像是姐妹，可那时候杨清音处于半失忆状态，对这段往事，她过后直觉得像是在做梦，现在她相信龙魔只有个原因：这是慕行秋真幻。
“你知道来做什。”杨清音不打算客气，她早已等得不耐烦，“起码让看冬儿眼，不会干扰他修行。”
“这样可以吧？”
龙魔望着黑凰消失，微笑道：“谢谢你。”
“谢什？”杨清音以为龙魔又要耍赖，脸色微沉，她实在没心情与龙魔纠缠下去。
“谢谢你这几个月里保持克制，做过那多对不起你事情，你都没生气，若是换成，恐怕见面第件事就是先来记火球。”
杨清音火气消去大半，“知道你没有恶意。”
“嗯……”龙魔又像往常那样露出无奈笑容，可这笑容背后总像是藏着阴谋诡计，“其实再等几天……”
“这句话听得够多，今天必须要个结果。”杨清音寸步不让。
“哎呀，何必这着急呢？你都等十几年，不在乎再多几天吧。”龙魔仍是副不紧不慢样子。
“你知道这十几年是怎过来吗？”杨清音盯着龙魔，希望能够说服她，“冬儿过去沾染魔种，不得不让他离开，禁止任何豢兽师接近他，那是被逼无奈选择，龙魔，那不只是等待，还是折磨，每时每刻都不停止折磨。如今魔种终于被收服，你却不让看眼他，非要延长这种折磨吗？求求你，只看眼，看看他胖还是瘦、长高没有……”
让杨清音开口求人可不容易，龙魔更显为难，“慕冬儿还是从前样子，连个子都没长……好吧，可以让你看他眼，但是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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