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对
，顺应祖师岂不是自寻死路？”杨延年还是无法理解左流英做法，他明明是最反对祖师人，却比任何道士都要自觉地“顺应祖师”。
“前方并无生路，何来自寻死路？生死存亡皆在祖师
念之间，
要顺应这念。”左流英指着角落里香炉，“与祖师打
个赌，他说有进无退，顺应他大道之后会直走下去，永远不会再入旁门左道。”
杨延年马上就明白这句话意思，“从前道统只有服月芒境界，你见前方路有尽头，所以退出道统另寻它途，祖师大道无尽，他相信你永远也走不到头，所以会直走下去。”
左流英点点头。
“那你对祖师说什
？”杨延年羞愧渐消，敬意陡生，再不当左流英是名回归道统落魄道士。
心会动摇？”
杨延年心中惊，低头不语，对自己失态感到不可思议，不只是他，自从左流英迈进道统塔之后，所有宗师心境多多少少都起点波澜。
“你们是强者、是尊者，从前顺其自然就是顺应你们，现在有更强者、更尊者，你们不适应。”左流英指责不只针对杨延年，而是囊括所有高等道士。
“并非天生宗师与服月芒道士，怎会不适应比自己强大道士？”
“因为多少年来道士们直以为宗师就是尽头，祖师不过是九位宗师中位，你们共同做出决定，祖师知晓秘密稍多点，但是或早或晚，祖师总会首先向宗师说明切。昆沌祖师却是个例外，他对待宗师如同普通道士，什也没对你们透露，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这就是你们不适应，也是你们道士之心动摇不安原因。”
“说‘进得去也出得来’。”
杨延年向左流英施以道统之礼，直起身子问道：“若有宗师达到服日芒境界，真可以拿回至宝重
杨延年强忍怒火，开始后悔来见左流英，但是身为庞山宗师，他没有选择，不得不承担起这项任务，他以为祖师会在这里，结果用祖师腔调对他说话人却是左流英。
“你们不能顺其自然，自然也就不会顺应你们。”左流英简直是在教训杨延年，好像他是刚入门初级弟子，“祖师施展大法术，道士们修行与日俱增，就连塔外散修也获益匪浅，可是九位宗师却没有享受到半点好处。”
怒火终于迸发，杨延年身躯骤然高大，几乎碰到房顶，须发飞扬，道袍飘举，手中多柄法剑，面沉似水，酝酿着场,bao风雨。
可这种状态仅仅持续瞬间，杨延年恢复正常身形，神情狼狈，尚未交手他就如遭重创，“这是怎？……你说得没错，们没有顺应祖师，表面上遵从，暗地里却心存怀疑，甚至……甚至拉拢道士，想要反对祖师……究竟是怎？”
杨延年原本就不是左流英对手，心境溃，更是输大截，但他毕竟是服月芒道士，发现不对，立刻终止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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