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慕行秋——他为什没来找咱们两个?让整个皇京昏迷又有什意义?”
“或许是他引来敌人,或许敌人就在这里等他,总之这是场斗法,双方用都是幻术类。”
“那斗法者在哪里呢?有结果吗?”
小青桃摇头表示不知情。
两人边在昏迷者中间小心地行走,边互问互答,目光却不肯交织,而且总保持着至少二十步距离,好像有法术将他们隔开。
太阳升至半空,偌大皇京空空荡荡,没有迎来往日喧闹,街上偶尔有猫狗跑过,也被这诡异场景吓坏,夹起尾巴贴着墙壁,尽量躲在阴影中前进,轻易不敢发出叫声。
皇京数万名符箓师和修士花费十几年时间与大量心血建造防御体系没起任何作用,些纸符还在天空中无声盘旋飞翔,四处可见符箓图案就像是对这项宏大计划嘲讽:灭顶之灾已经降临,它们没有发出丁点警示,反而以看客般冷静观赏着灾难步步发生。
首席大符箓师辛幼陶飞过皇京上空,若是在平时,他出现会迎来成片欢呼声,尤其是孩子们,会跟着他跑出几条街,直到再也看不到他身影才失望地回家,今天寂静让他很不适应,生出种丧家之犬感觉,阳光虽然明亮,他却觉得前路迷雾重重。
皇京居民没有全部昏迷,少数人还清醒着,躲在家里,将门窗堵死,握着古神像低声祈祷,根本不知道外面天已经亮。
辛幼陶察觉到这些清醒者存在,却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他还没有弄清真相,但他知道答案绝不在这些人身上。
“为什咱们两个没事?”辛幼陶停住脚步,第次望向小青桃,“龙宾会符箓师都中招,成批地倒下,昏迷之前显得很亢奋,只有个人不受影响。”
小青桃也停下脚步,却没有望向辛幼陶,“五行营情况也是样……龙宾会应该对眼下状况负责。”
辛幼陶火气下子又蹿上来,“为什?因为符箓师在
皇宫里更加安静,此地法术防护在整个皇京都属于最强,同样没有发挥作用。辛幼陶绕过重重“背叛符箓”,最后段路下地步行,小心地避开那些倒地昏迷卫兵、修士与符箓师,这些人出现在内院,只可能有个原因:慈皇觉得自己受到威胁。
他们是圣符皇朝最精锐力量,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就倒下,刀剑还在鞘中,法器留在背上、腰间,符箓张也没有祭出。
“这晚才到。”个声音埋怨道,小青桃从棵树后走出来,看着满地昏迷者,眉头皱得紧紧,“会是他吗?他真从止步邦里出来?”
辛幼陶没有马上开口回应,他们上回见面还是个月以前,大吵架,互相说些狠话,不等双方情绪缓和下来,就发生这样事情,“你早就来?”辛幼陶勉强说道,话出口就感到非常舒畅,连恐惧都减少几分。
“也没有多早。”小青桃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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