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想想,“你有杨清音他们消息吗?”
“没有,据说,只是据说,她跟圣符皇朝关系不是很好,发生过些纠纷,已经很久没来往。”
慕行秋料想到会是这样,他又想会,分析皇京形势,发现法术在这里用处更小,除非秦先生能立刻教他安全去除魔念方法,否则话,贸然干涉只会令分裂更加严重。
“想见熏皇后面。”他说。
曾拂又次睁大眼睛,然后慢慢露出笑容,“好啊,三天后会按惯例进宫,问下熏皇后意见——你还是相信她,觉得她能扭转乾坤,对吗?”
有办法阻止这场争斗,辛幼陶和小青桃……可能会有些变化。”慕行秋在断流城没能去除洪修会诸人魔念,在皇京更不会成功,秦先生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出将内丹提升到服日芒境界好办法,他只能等待。
“当然会有变化。”曾拂睁大眼睛,略显惊讶,也显得年轻些,“不是谁都像你和左流英样长生不老,辛王子和小青桃肩上担子很重,而且他们是大人物,心境自然与当道士不样。坐在家里还有变化,何况他们呢?但是再怎变化,他们还是会听你话,你是慕行秋,用幻术……那弄,所有人就都听话。”
慕行秋笑着摇摇头,“没有那大本事。”
“是吗?对你印象直很好,还以为你对施法呢。”
慕行秋笑得更大声,然后他问:“慈皇和熏皇后呢?他们怎做?”
慕行秋点点头,出于多年前印象和某种直觉,他在千头万绪当中还是选择从熏皇后这里着手。
“希望你是正确,但你也要做好准备,不要太失望,熏皇后变化真很大。”
帽沿上碎屑终于掉在桌面上,曾拂抓在手里,不给它破坏洁净机会,“替你传话,你也替传句话吧,告诉左流英……很想他,但不希望他来看,女儿已老,父亲还是那年轻,终归是件尴尬事情,会忍不住嫉妒。”
曾拂露出灿烂笑容,既是对苍老屈服,也是对它抵抗。
曾拂微微皱眉想会,“慈皇还是老样子,在切事情上都保持不偏不倚,很少直接插手,熏皇后……怎说好呢,她变化比任何人都要明显。”
“是吗?”慕行秋有点意外,他记忆中熏皇后目标明显、意志坚定,应该是变化最小人。
“每个月会进宫见她面,跟她聊聊天,她现在不怎管事,不,应该说根本不管事,她自己没有生育,专心抚养几名嫔妃孩子,除此之外就是写写字、作作画。跟她说起过符箓师和修士纷争,她点都不感兴趣,说什要‘顺其自然’,语气跟道士倒是很像。”
慕行秋难以想象辛幼熏心灰意冷样子。
“战争对她伤害很大。”曾拂替熏皇后辩解,“想她再也承受不住自己声令千万人丧命场景,毕竟她不是真正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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