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音也笑
，“该出发，
还等着你告诉目
地呢。从今以后，是慕行秋，带领大家行动，你就是左流英，要为们指明方向。”
小蒿坐起来，“其实眼前
片跟大家样迷茫，根本看不到未来。”
“左流英也不能，否则话他就不会由注神道士步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但他总能指点迷津，就连他死亡也是如此，你比们都解左流英，所以也要由你解释他用意。”
小蒿沉默会，“左流英留给点东西。”
“是什
？”
“告诉，这个月来外面形势怎样？”
欧阳槊开口回道：“魔道士或死或逃，舍身国收敛不少，采取守势，没再与圣符皇朝开战，双方处于僵持状态。群妖之地不太稳定，据说出现支冰魁大军，不知道由谁指挥，万子圣母在向东南退却，饭王锦簇仍然没有消息。师父洪福天召集不少散修，正与背叛诸侯国交战。差不多就是这些。”
杨清音提几个问题，让秃子送走他们，船上妖族与散修奉杨清音为灵王已久，用不着她再次申明。
然后她走向另头小蒿，二十名散修原地等候，都觉得杨清音在做件吃力不讨好事。
小蒿显得非常疲倦，头戴草帽趴在跳蚤身上，目光仍然盯着左流英脸，即使这张脸已经没有旧日模样。
给次机会，追随，跟块去战斗。”
散修们没有说话。
杨清音看向甘氏兄弟，“希望由担任大家首领，因为……已经做好准备。”
兄弟二人同时向杨清音行以道统之礼，其他散修随后照作。杨清音连内丹都没有，可她在人类和妖族中间拥有更广泛影响力，仅凭这条，就足以成为首领，何况她还继承慕行秋部分声望。
杨清音也是这想，首领之位不仅是项权力，更是她职责，与其为慕行秋而病倒，守护着座孤岛，莫不如去做更有意义事情。
小蒿指着对面骷髅，“他血肉没有消失，而是化成天地灵气，这就是他送给礼物，接受，但是还没有完全吸收。”
小蒿站起身，走到骷髅身后，双手按在头顶上，以前所未有严肃神情说：“左流英没有死。”
魔侵散修们走过来，同情地看着小蒿，从前那个机灵古怪、永远长不大小姑娘，如今却
“道士不会腐烂，干枯得倒是挺快，这才个月而已。”小蒿头也不抬地说。
杨清音跪坐在小蒿身边，拂去她头上、肩上雪花，“左流英已经死。”
“嗯。”
“希望是道强大法术，能激发力量，也能毁掉士气。”
小蒿脸上露出微笑，“这样话应该由来说。”
老撞、檀香炉和欧阳槊来。
“明天早，飞龙船启程。”杨清音说。
“去哪？”老撞茫然地问，觉得灵王有些不同，却又说不清楚。
“明天会告诉你们，尽量多储存些物资，可能会很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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