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不需要更多证据,他要将小吏拎出宫殿,得到全部记忆之后再向止步邦君臣做解释。
就在这
数十名卫兵从南偏门拥而入,亮出兵器,都是用黑木制造刀枪,迅速将客人包围,只等声令下。
小吏仍不开口,他在负隅顽抗。
慕行秋转身,目光越过众卫兵,对九尺高台上火树王说:“符箓师来又走,可是有时候走只是躯体,请陛下仔细回想下,最近两次来止步邦符箓师是否有人蹊跷得病,走时候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火树王微微眯起眼睛,没有他命令或暗示,卫兵们围而不攻。
南镜大臣哆哆嗦嗦地开口,“当然有符箓师生病,经常有,在这里他们不能使用符箓,很容易水土不服。”
面雕像样纹丝不动,他们脸都红,不敢指出异常,也不敢向外面卫兵们求助。
火树王上身倾斜,疑惑地在大臣们脸上扫来扫去,对他们发出无声责问。
南镜大臣年纪不小,在寒冷宫殿中待久,条腿有些风湿,这时却个箭步冲过来,用手里毛笔狠狠戳向慕行秋胸口,“道士休得狂妄!”
慕行秋感到胸口痛,低头看眼,看出毛笔材料与墨汁都很特别,附着些法力,腐蚀皮甲,对他造成点伤害。
慕行秋双臂震,数名卫兵身不由己地后退,南镜大臣屁股坐在地上,手里仍然握着毛笔,脸茫然。
“说病很奇特,你定会注意到,得此病者不痛不痒、不热不冷,只是直昏昏沉沉,最关键是说不出话。”
慕行秋再次盯瞧小吏,换魂者可以直接杀魂夺身,但是更稳妥做法是与之互换身体,符箓师在新身体里能够逐渐适应,被换魂者却会逐渐萎缩而死亡,这样来,整个换魂过程更加不着痕迹。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人很凑巧地也在同时间生病,不那严重,只是动作比较迟缓,性格也有些变化,可能是非常明显变化。”
南镜大臣哑口无言,因为慕行秋说对,而那名小吏正是他助手。
小吏仍不开口,只是目光凶狠地盯着道士,显露出深切至极仇恨,慕行秋此时还没办法夺取记忆,但是他明白,这就是曾经在皇京附身在辛幼陶体内换魂者。
慕行秋走向那名年轻小吏,其他人纷纷让开,又不敢躲得太远,全都挡在火树王面前,手里拿着笔砚等物,军官得到暗示,仓皇跑向殿外去叫更多帮手。
“秦昆死。”慕行秋说。
小吏站在原处没动,也没说话,像是吓呆,目光中却显示出与年纪不符成熟与阴冷,正是这点让他漏馅,作为名在圣符皇朝掌权已久换魂者,他锋芒是名止步邦小吏掩饰不住。
慕行秋查看所有人,只找到这个换魂者,还有五个不知下落,可是只要离开宫殿,到法术禁锢弱点地方,他就能夺取记忆,查明切真相。
“高伏威也死。”慕行秋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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