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为什备受欺压?不是因为咱们力量弱小,恰恰相反,妖族拥有这世上最伟大力量,昨晚战斗足以证明这点。可是妖族不团结,分裂和互相仇杀削弱妖族力量,很多时候,妖族宁愿看着同类被杀也不想伸出援手,最终,屠杀降到自己头上。”
“咱们可以离开冰城,将第枢位让给冰魁,逃得远远,换得几天、几个月、几年安稳,理由则是现成:这多妖族,还有道统和人类,凭什
天空飘着雪,锦簇召集冰城全体妖族,包括那些年幼小妖,他发表通将近半个时辰演讲,而不是简单地告诉众妖真相。
申尚和少量妖族已经出发去寻找救兵和猎物,剩下妖族有八九千,他们站在雪地里,离昨晚战场只有咫尺之遥,扭头就能看见那些巨型浅盘似大坑。
饭王锦簇站在座用雪堆起来高台上,手里握着尊三首神像,高高举起,用次长长祈祷感谢古神赋予妖族力量,让他们击败强敌,用词华丽而古雅,大多数妖族根本听不懂,反而更觉得这是神圣语言。
最后他说:“古神保佑,咱们结束个传说,从此以后,再有妖族说起冰魁可怕与不可战胜,只有你们,站在这里每只妖,可以哈哈大笑,骄傲地说那是谎言。”
慕行秋站在群妖后面听灵妖演讲,虽然冰城不能施法,锦簇话仍能清晰地传到每只妖耳朵里,声音响亮,虽然有失浑厚,却充满感情,当他向三首神像祈祷时候,感动得些妖族甚至向他下跪。
接下来,锦簇向众妖说起斗转星移阵,描述它强大与可怕之处,那是种末日般法术,覆盖整个世界,没有生物能够逃脱,它能令妖术失效,能让所有妖族失去斗志。
他说法有些夸张,但此地妖族刚刚从场恐惧与沮丧迷雾之中走出来,对那种窒息感记忆犹新,因此对饭王话没有任何怀疑。他们难得地保持安静,没有发出吼叫,全都紧握双拳,怒目圆睁,好像这就要走进战场。
锦簇说起七大枢位,没有任何隐瞒,但是在些细节上做夸大,尤其是冰城重要性,在他描述中,冰城不仅是第位枢位,还能决定斗转星移阵半威力,守住七天,就相当于折断冰魁条胳膊和条腿,云云。
然后他谈到选择,众妖可以离开冰城,他们已经不受诅咒束缚,想走就走,谁也无法阻拦,锦簇语气从这时起变得苍凉而悲伤,假装也好,真情也罢,这种声音确非常有感染力。
“十几万年,妖族被道统压制十几万年!咱们反抗,被打倒,又反抗,又被打倒,周而复始,好像这就是永远无法摆脱宿命。有些妖族希望有朝日能得到魔族帮助,可冰魁就是魔族先锋,他们将妖族当成阵法材料,连刚出生婴儿都不放过。你们还指望魔族能打破这种宿命吗?要说,抱有这种想法妖族都是蠢货,妖族必须依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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