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他,先收拾麒麟。”慕行秋飞向战团,他要不是麒麟,而是被它吞下去水晶眼。
与跳蚤搏斗数十人穿着跟申尚差不多,却都以纸符战斗,与真正符箓师相比,祭符手法稍显粗糙,脚下动作却更快更灵活,巧妙地避开麒麟进攻,同时也不影响手中祭符动作。
符箓师跟道士样大都不擅长近身搏斗,可这些人好像早就练出身辗转腾挪本事,团团围绕麒麟,相距不过十几步,点也不紧张,招式间颇有章法。
要不是麒麟对法术抵抗力十分强悍,早就被击倒。
这些不寻常符箓师偏爱用火,纸符祭出各种形态火,可是碰到麒麟就被弹飞,“好头灵兽!”人赞道,手中纸符仍然张接张地祭放。
申尚是庞山戒律科原大执法师申准和五行科道士杨宝贞长子,作为名纯粹道门子弟,他可不够出类拔萃,跟左流英根本比不,连普通水平都达不到,还在吸气境界就因为道劫而止步不前。
他遇到是崩劫,对修行、对切都失去兴趣,总觉得好坏强弱并无区别,拼死拼活也不过强撑到吞烟境界,多出来几百年寿命也都用来修行,还不如轻松惬意地留在吸气境界,反正道统不缺自己这名道士,他对道统也没有更多索求,就连亲生父母也对这名长子毫无信心。
申尚百多岁,很长时间里都维持着十几岁容貌,他不想长大,成年意味着责任和诸多烦恼,他宁愿当名看门人,偶尔照料下庞山灵兽。
他也曾经尝试度过崩劫,甚至将慕行秋等致用所弟子当成度劫工具,结果险些酿成大错,申尚离开庞山半是自愿半也是受罚。
十余年过去,申家长子个头没什变化,还像是十多岁少年,脸上却已全然没有少年痕迹,皱纹爬满每寸露出皮肤,头发稀疏得像是群妖之地树林,只有那双眼睛还流露出几分调皮与玩世不恭。
“让开!”慕行秋喝声,跳进战团中心,直奔麒麟双角而去。
跳蚤也已发现他,低吼声,横冲过来。
人麒麟又次扭打在起,慕行秋受过轻敌之苦,所以上来就使出全力,双手紧紧抓住角根,狠命向下按去。
魔血对跳蚤显然另有奇效,每隔段
现在他就是名普通小老头儿,没穿道袍,而是身简陋皮袄,头发也没梳成庞山髻,而是扣着顶护耳圆皮帽,看上去颇有几分滑稽。
慕行秋看到申尚下子愣住,忍不住问:“你从哪来?”
“呵呵,真不愧是道士,见面就提出这种既简单又玄奥问题,可已经不习惯玄奥,还是简单回答吧,从舍身国来,跋涉数千里,花费二十多天,就是为来见你面。”
“见面?”慕行秋又是愣,他跟申尚可算不上好朋友。
申尚笑眯眯地点点头,正要说话,突然看到慕行秋身后锦簇,他也愣住,“这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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