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抬手指着那尊魔像，“把它送给
吧。”
作为斗法战场，魔像已经残破不堪，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大小不
裂纹，威严面容下子苍老
几百岁，心脏上只剩下根血管与魔像相连
慕行秋又笑下，没有解释，因为太难，左流英和异史君斗法激烈而精彩，却不为外人所见，慕行秋作为旁观者和参与者尚有肚子疑惑，根本没法准确描述当时场景。
他抬头看眼，发现太阳还没有运行到中天，从异史君出现到斗法结束，竟然只过去不到两个时辰。
杨清音挤过人群来到慕行秋身前，用有些过分正式语气说：“谢谢你救次，希望能尽快报答你——除那件事。”她着重补充道。
“小秋哥救你不只这次。”小青桃在杨清音身后低声提醒。
杨清音扭头瞪她眼，“从前事情……都不算数。”
慕行秋累坏，魂魄离开身体时间也太久，冷不丁回归旧处，虽然还跟从前样舒适，却总觉得有点不习惯，好像那些长年漂泊在外商旅，每时每刻都在想念温暖家，等到终于带着财富与亲人团聚之后，却又整晚地睡不着觉，开始留恋那种颠沛流离紧张生活。
他肉眼能够视物、鼻子能够呼吸、耳朵也能听见声音，切都像潮水似地涌来，令他感官难以承受。
慕行秋向后摔倒，被好几只手托住，还有颗头颅，秃子比谁动作都快，用额头顶住他后背。
慕行秋向面前辛幼陶等人笑下，直起身子，家毕竟是家，适应它比适应羁旅要容易得多。
“没事。”他说，声音有些飘忽沙哑，“异史君已经……被左流英打败。”
“从前救过你，你也同样救过，确没必要记在心里，更说不上报答。”慕行秋说。
杨清音觉得这很合理，赞同地点下头，“但是现在欠你个人情，有什
需要随时开口吧。”
“还真有个。”
杨清音微微愣，没想到慕行秋真要“报答”，她不是想赖账，只是觉得这快、这直接地提要求，不像是慕行秋性格。
“说——吧。”杨清音有点警惕，慕行秋要是再敢众目睽睽之下提起结缘，她就要给他团火球当答案。
道士们欢呼，灵妖却都有点垂头丧气，他们喜欢并感激异史君，是他随手之间就化解困扰他们多年化妖之痛。
老撞失望溢于言表，隔着群人大声问：“可是异史君没死吧？”
“没死，他被囚禁。”
“囚禁在哪？”老撞松口气，却更加糊涂，这场斗法打得莫名其妙，除身体僵硬会，感觉到有小虫在自己脑子里飞进飞出，他什也没看到，战斗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异史君和左流英似乎也不存在，切都是慕行秋睡觉以后编出来梦境。
大家都跟老撞差不多，道士们感受到东西稍多些，但也都是连不上缥缈碎片，谁也说不清斗法情形，哪怕是大致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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