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锦王
提醒，群妖反应过来，这只魔族盔甲只是轻轻地动
下，然后就直僵硬在那里，面对杨清音
不恭也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不只是灵妖，普通妖族也陆续站起来，兽妖老撞挠挠头，“是啊，咱们到底在对谁下跪？”
还
还有十几只灵妖没有跪，全是锦尾马和檀羊，他们都看着锦王。
锦王没有动，细长优雅四条腿依然挺得笔直，虽然饱受冰雪之苦，枣红色毛发仍如锻子般光滑，几乎拖地锦尾更是没有半分颓色。
杨清音右手扶额，她想起许多事，可这些记忆却像异物样横亘在脑子里，她看得清清楚楚，却不觉得它们属于自己，更没有产生相应情感，这让她头痛更加剧烈。
她必须做点什
以缓解这股疼痛，“锦王，这就是你深入群妖之地目吗？离开漆无上，为灵妖找位新主人？”
锦王没有吱声，站在他身边老檀羊说：“漆无上算什东西？自保都难，最后还不是被道士消灭？魔族不样，他们拥有不弱于道士力量。”
砰砰砰……
好像有人拿着柄小铁锤在魔族甲衣里不停敲打，频率逐渐加快，群妖心也随之跳得越来越剧烈，几乎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敲打声骤停，魔族盔甲里传出阵喑哑声音，像是盔甲各部件在互相撞击，又像是某种语言。
大部分普通妖族都跪下，灵妖和少量妖族则莫名其妙，他们是妖，却听不懂妖语。
很快，甲衣里传出人类语言，仍然是如金属撞击般声音，所有妖族和杨清音都能听懂。
“既然这样，还不如去投奔道统。”杨清音怒意上升，她不擅长劝说，再次飞到半空中，“你们是灵兽化成灵妖，难道被豢养惯，不找个主人就活不下去吗？”
这句话将全体灵妖都得罪，群妖七嘴八舌地斥责，些已经跪下灵妖又站起来。
锦王高高仰起前半身，重重落下，蹄子落地发出声闷响，制止灵妖喧哗，然后抬头看着杨清音，“人类，别把
们当成无知畜牲，们有自己选择。”
杨清音哼声，飞到妖群外面，她可绝不会向只魔族盔甲下跪，而且头疼太严重，她不愿当众显示出来。
锦王看向灵妖族，“先别急着下跪，这只魔族是生是死、说话到底是谁还不知道呢。”
“你们主人已经苏醒，奴隶们，过来拜见。”
很显然，甲衣用不同语言说出内容并不完全样，妖族语更长些，人类语言最为简短。
还有几只普通妖族双腿早就在打颤，听到这声命令立刻跪下去。灵妖不喜欢人形，全都保持着原有动物形态，有些费力地跪下前腿，另些却犹豫不决，尤其是三十多只带翅膀飞族，他们做不出下跪姿势，顶多像睡觉或孵蛋似地趴在地上。
“奴隶们，过来拜见。”甲衣用人类语言重复道。
于是大部分灵妖都跪下，流彩王雀趴在地上，收起华丽尾屏，以示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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