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微笑
下，转身向外面走去，跳蚤立刻跑在前面，用头上
双角顶开木门。
殷不沉惊讶地说：“这就走
，咱们不住在这？
刚才看过，其它地洞好像都没这里干净……”
数百只妖族还聚在洞外，但是不再齐声高呼“魔王”，脸上也没有期待神情，羽王已经带领飞妖升到空中，这时正在对群妖讲话，“冰城和狼原是群妖之地最安全地方，它们属于整个妖族，应该对所有妖开放！万子圣母被控制，兰冰壶根本不是妖族，异史君也是假。咱们攻进去，解救圣母，夺回冰城！”
群妖刚刚被浇灭热情又高涨起来，甚至没有妖族问句：道统都没办法通过毒气云雾，他们该如何应对。
慕行秋从群妖队伍面前走过，直奔远处毒雾，殷不沉虽不情愿，还是紧紧跟在后面。
让自己长得凶恶可怕，相互间冷酷无情地杀戮，这样当死亡降临时，他们就不会太害怕。”
“有颗妖心，因为跟他们样，对整个世界都感到恐惧，从前觉得自己就像是庞山圈养牛羊，道士们让自由地吃草、喝水，目光却直盯着，暗暗掂量肥瘦。曾经试过用刀剑和法术斩断尾巴，可做不到。”
慕行秋能理解裴子函感受，他曾经遭受过同样猜疑，但他从来没想过要背叛道统，“庞山道士不是你想那样，你很清楚。非妖道士不是只有你个，你们待遇不比其他道士更差。”
“嗯，曾经查看过许多书籍，几万年前就有非妖成为道士，甚至有位升到服月芒境界。问题不在道统或是庞山，是自己，恐惧旦产生就不会轻易消除，‘是妖’这个念头已经在脑子里扎根，必须证明它。”
慕行秋明白裴子函想说什
，“不管别人怎看，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魔。魔种生道根也好，在体内造出任何东西也罢，仍然是，出生在野林镇，从小放马，后来加入庞山、又退出庞山，仅此而已。”
羽王
裴子函发出沙哑笑声，“你令人敬佩，还在镜湖村迎宾馆舍时候，就敬佩你，那时候只要你招手，就会心甘情愿地当你追随者，可你不需要。就是现在，你也不需要。”
慕行秋盯着裴子函，他当然不需要追随者，尤其是名先是背叛庞山、后来对巨妖王也没有忠诚到底非妖。
“知道你想做什。”慕行秋站起身，“你想让道统怀疑，然后就会跟你样，怀着恐惧寻找新‘身份’。”
“道统早就怀疑你，只是你立下功劳太大，在低等道士当中威望太高，他们才没有立刻动手。只是让道统怀疑再加深点，慕行秋，从开始你就选择独特修行道路，你若失败，反而是件好事，可你越来越成功，成为道统大麻烦。道统不会放过你，因为你存在将会破坏道统几万年规则。”
裴子函说话太多，额头青筋毕露，脸颊上伤口渗出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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