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也被唤醒,她已经被寄生妖附身好几天,骤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某人怀中,眼前鳞片飞舞,不由得失声尖叫,全忘自己是名乱荆山道士。
“要过去问问吗?”
辛幼陶急忙摇头,“还是听首座话,离得越远越好。唉,真是倒霉,每次只要是跟慕行秋出门,必然是九死生。”
“挺有意思,是不是?”小蒿兴致勃勃地问。
辛幼陶哼声,“等摆脱生命危险之后,再告诉你是不是有意思吧。”
三人又飞出段距离,小蒿看着怀里白倾说:“白道友平时很在意容貌,等她醒来肯定会吓跳。”
,越远越好。”
地上昏倒白倾被股力量抛出护罩,小蒿伸出双手将她接住。
绿光恢复,尸魔又手舞手蹈起来。
这显然是左流英通过秃子发出提醒,辛幼陶如释重负,终于不用硬着头皮留在这里,与尸魔相比,疗伤已经不那急迫,可让他惊讶并敬佩是,小蒿仍然镇定自若,冲着尸魔说:“魔族要是都这笨,道统就不用害怕他们。”
“左首座让咱们离开,你还不走?”辛幼陶气愤地问,因为小蒿胆大,他直不好意思逃走。
白倾右半边脸上鳞片已经脱离飞去,留下大片粉红色印记,整张脸呈现两种颜色,确大大影响她容貌。
“总有办法去掉,而且她是道士,应该能接受这种事,庞山有位孟元侯孟都教,半边脸都是伤疤,他都不在意。”
小蒿点点头,突然大声叫道:“白倾、白道友,快醒醒!”
辛幼陶又被吓跳,正想阻止小蒿,却见白倾右脸印记颜色迅速变深,心中惊,急忙向地面落去,与此同时用空闲只手接连祭出七张纸符,阻挡妖术进攻并唤醒昏迷白倾。
辛幼陶祭符风格就是挥霍,能用张符解决问题至少要用三张,往往适得其反,可这次他过激反应却很有效,群蝴蝶似鳞片在法术强迫下显出形态,正试图与白倾脸颊融合,再次附身。
“早就想离开,可是不会飞啊,总不能撒腿跑吧,那也太不像道士。”小蒿无奈地说。
辛幼陶拍脑门,埋怨自己愚蠢,小蒿才是吸气二重,连主法器都没有,根本不能飞,这路上都是被左流英施法携带着,他时紧张竟然把这件事给忘,急忙跑过去,祭出自己写几张纸符,抓住小蒿胳膊,带着她和白倾升上天空,飞出里有余才停下。
两人回身望去,尸体还在原地舞蹈,牙山道士却没有听从左流英提醒离开,反而再次散开,形成包围之势。
“喂!你们还不跑?左流英可不是随便说着玩。”小蒿大声喊道。
左流英劝不动人小蒿当然更劝不动,辛幼陶离尸魔远点,脑子也开始正常转动,“他们还想拿走秃子呢,不会离开。真是奇怪,魔种早就能组成身躯,干嘛要等到现在?他说左流英‘破坏他计划’又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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