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去往皇京路上,你说过庞山在道统内部有敌人,你还记得吗?”慕行秋问。
左流英被去除部分记忆,想什
小蒿声音在远处传来,“这里有只妖魔,还没死透!”
三人飞过去,在座屋顶已被摧毁地洞里看到身受重伤妖将。
双角头盔和饰品众多皮甲已经没,妖将几乎赤着身子,沾满血迹,更像名普通人类而不是妖族,他看着几名道士,想发出冷笑,却只是声咳嗽,“战争这就开始?妖族不会死绝,更不会屈服,…………”
妖将想发出诅咒,却是有气无力,小蒿在边劝道:“你还是不要说话,想想开心事情吧,你就要死,接下来四十九天里,回忆就是你唯能做事情,开心总比抱怨要好些。”
小蒿真心实意地想要安慰重伤者,妖将听进耳却只是诅咒与讥讽,怒目圆睁,突然从嘴里喷出股血来,最后点生命随之消失。
草帽并非法器,经你施法之后却能挡住牙山至宝发出法术。”慕行秋再次斟酌,然后说:“再强大法术也得有所凭借,强至洗剑池,弱至顶普通草帽,都是可凭借之物,若能舍弃凭借或许就能直抵道火本源,可是……这怎能?”
左流英扫眼慕行秋,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意思是这顶破,需要顶新草帽。”
慕行秋脸色微红,以为左流英在故意戏耍自己,转念又觉得这不可能,拿着那顶破草帽继续思考。
小青桃急忙从乾坤袋里取出顶新草帽递过去,庆幸自己当时带上这摞俗人之物。
小蒿骑着跳蚤跑到屠人城看眼又回来,“真奇怪,昨晚到底发生什?妖魔全走光,个都没留下,只有不少血迹。”
小蒿低声念诵段经文,慕行秋发现些异常,他蹲下去,将草帽放在地上,伸手擦去妖将胸前血迹,露出两行刚刻上去不久文字:
头颅慕松玄,知其下落者可活,交出者有赏,牙山。
小青桃念遍,越发惊慌,“牙山发出怒海潮,竟然是为秃子!”
慕行秋站起身,“申忌夷说过,牙山将不惜切代价夺回秃子头内洗剑池水。这不是道统与妖族战争,牙山大概在每具尸体上都刻下同样字迹,吹散到各地妖族中间,强迫他们帮助寻找秃子下落,也是……给个警示。”
牙山洗剑池第次进攻目标并非随意选择,而是跟着几名道士尤其是慕行秋来。
“连尸体也没有?”小青桃惊讶地问。
“没有,再去找找。”小蒿示意跳蚤调头,又向屠人城废墟跑去。
另外三人步行跟在后面,慕行秋仍在看草帽,小青桃则东张西望,“真,连那三个飞妖尸体也不见,是被法术销毁,还是……”
“被风吹走。”左流英说。
天色渐明,屠人城废墟露出惨烈面,到处都是血迹和破碎妖器,没有完整尸体,偶尔却能看见散落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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