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慕行秋是否加入斩妖会，当初
协议不会变，三年支持之后，低等道士们还是要向道统归还大量材料，区区
些花草当然远远不够，慕行秋和沈昊这样说是为
提升沈休明重要性。
沈休明不好意思地笑几声，“妖族也需要花草吗？
可以在群妖之地也建个花圃，有些特别植物还就喜欢不洁之气呢。”
“看来你就算化妖，也有人愿意跟你做生意。”沈昊感慨地摇摇头，“你还要回百丈城吧？”
“十粒化妖丸不够，而且辛幼陶他们还被困在那里，得回去。”
“想做什
就快点，两个月之内道统必然发动进攻，妖族就要被撵出西介国，漆无上到时候对你会是什态度……你得做好准备。”
沈昊盯着慕行秋看快有刻钟，沈休明坐在椅子上不吱声，屋子里没点灯，他没有开过天目，只能隐约看见两个模糊身影。
“你知道大家都怎说吗？”沈昊终于开口，长时间沉默终归有些好处，他心境平和许多，考虑得也更周善，“你在和左流英争抢风头，为获取道统注意各出奇招。说实话，真觉得这有点像是你性格，可比别人更解你，为救你想救人，你总是不顾切，所以，这都是为杨清音。”
沈昊将问题大大简化，慕行秋目不止于此，但他想想，觉得这样说也好，于是点点头，“必须这做。”
“理解，那斩妖会呢？就这解散？高等道士们除妖之后又会专心备战魔族，没有持续进攻压力，妖兵还会卷土重来，而且肯定是在魔族之前。”
“坚持下去，斩妖会虽然无法完全独立于道统，但这是个开始，你应该争取首领位置。”
“嗯。”
“还有，在皇京仔细查过，所有监狱里都没有野林镇人，位老符箓师透露说龙宾会曾经向舍身国秘密运送过人类奴隶。舍身国表面上臣服圣符皇朝，暗地里却支持漆无上，所以有机会你在妖族那边调查下，等到战争结束，想亲自去舍身国。”
沈昊已经开始有首领架势，慕行秋点点头，“好，会查。”
舍身国位于西北，是个占地极广半妖大国
“？自从被你打败之后，早就打消这个念头……”
“重新拾起这个念头。”慕行秋握住沈昊胳膊，“斩妖会首领看重不只是修行高低和法术强弱，你为斩妖会付出时间与精力最多，连人都认不全，可你已经跟大部分道士接触过，这是你优势，其他人都比不上。”
沈昊是有雄心壮志，“好。”这个字先抑后扬，尾音结束之时已经变得十分肯定，“千万别真化妖，那样话咱们可就要在战场上相见。”
“化妖族成功机会比……”慕行秋想说“比死亡小多”，看眼呆呆沈休明，将后面话咽回去，“好好照顾沈休明，他花草对斩妖会大有益处。”
“嗯，你放心吧，指望着靠他替还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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