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但是只找到
个人没用，他们随时可以再培养位，必须同时找到，才能对他们造成致命威胁。”
潘三爷点点头，沉默
会，“早年间，
曾经远远看见过道士与妖族
战斗，当时就想，凡人真是软弱啊，们到底有什
用处呢？”
“用处很大。”慕行秋含糊其辞，凡人用处确很大，只是与凡人自己想象不太样。
“从前也是这想，还经常吹嘘们截杀多少妖兵，可这些事情道士们自己也能做，只是嫌麻烦才交给玄符军，所以们有用，但不是必须。”
随着生命消逝，老兵似乎陷入难以排解忧郁之中，对切都产生怀疑，尤其是对自己。
道馆区附近有所宅院归西介国王室所有，平时无人居住，今晚也只有潘三爷个留守，他推开院门，迎入访客，却没有延请进屋，“等等，你怎证明你就是庞山慕行秋？切都乱，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
夜色正深，院子里没有灯光，慕行秋却将老兵面孔看得清清楚楚，“换魂者可能抢走躯壳，但是不能夺去记忆，他们即使占有内丹，也无法施展这世上独无二念心幻术。”
条两尺长闪电从慕行秋袖子里蹿出来，暗红色，像颗沾血巨兽獠牙。
“没错。”潘三爷让开。
慕行秋没有动，“现在该轮到你证明身份。”
慕行秋看着老兵，“妖族入侵老祖峰时候，你对致用所弟子们很有用，守卫断流城时候，你对们这些庞山道士很有用，直以来，你对西介国公主都很有用。”
潘三爷咧嘴笑声，“是啊，还被人称过将军呢，那可是在你之前。嗯，段美好回忆，当时要是战死沙场就完美。不过得留在公主身边，哪怕只剩爬行力气，也愿意为她奔走。”
慕行秋静静地听着，突然醒悟，这可能是他与潘三爷最后次交谈，老兵正在死去，这是生命自然衰退，伤病、劳累只是诱因。慕行秋记得老兵不到七十岁，许多道
“唉。”潘三爷摊开双臂，瘦弱干枯身子微微摇晃，他是名老兵，现在却连拿兵器力气都没有，“听说换魂有次数限制，你觉得有人愿意在这里浪费次换魂吗？衰弱无力就是最大保证。”
老兵理由无懈可击，比慕行秋念心幻术还要充分，慕行秋笑，“相信你。”
厢房里点着盏昏黄油灯，普通油灯，没有加持任何法术，光芒闪烁不定，散发出淡淡蜡油味，窗户上挂着地毯，堵住本来就不多光亮，不让它们外泄丁点。
“殿下要等会才能到。”潘三爷给客人倒茶水，然后疲惫地坐在对面，“她得先应对皇族麻烦，皇孙之死带来很大困扰，事情还没结束，那帮忘恩负义家伙已经开始策划要将西介国人全都撵出皇京。”
潘三爷稍稍探过身来，“你说这些皇族背后主使者会不会就是换魂符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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