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告诫自己，这些事情高等道士都懂，他们从来没有直接干预斩妖会
成立就是
个明证，但他要求不至于此。
“
希望你们能像祖师样，完全退出低等道士组织，不要再用你们高明手段影响任何人，道统需要是个与众不同选择，而不是既有选择中种。”
慕行秋抬起手臂，摘下头上庞山道簪，“为此，将退出庞山道统，还将劝说斩妖会成员全都退出自家道统。道火不熄，不如试着让它在更多地方燃烧。”
房间里点点微光连成片，十几团烟雾霎时变幻万千，左流英睁开
双眼。
展念心幻术，护持头脑，这时直接从第三层提升到第五层，随时准备进入第六、第七层。
他绝不会拱手让出自己脑子里所思所想。
该说些什
呢？讲道理？没人比这些高等道士懂得更多；乞求？那只会显出软弱无能，对打动道士之心毫无助益；威逼利诱？连这个念头本身都是则笑话。
“事情发生变化。”慕行秋以此开头，没指望鸣惊人，“历史充满重复，但是魔族重返人间，让这次重复跟之前都不样。或许这是次周期更长重复，无法肯定，只知道件事，再用从前办法应对不魔族，应对不这次变化。”
自己真在对群高等道士说话吗？看着繁星般光点、脚下虚空和四周模糊身影，慕行秋突然生出疑惑，没准这只是左流英或者申继先制造完美幻象，根本没有外人存在。
但他继续说下去，即使四周无所有，他也要说下去。
“是吸气道士，理解不高等道士做法，就像你们理解不当代祖师做法，他是唯服月芒道士，关闭望山，却没有给出任何理由。据解，祖师没有干涉过任何家道统想法，在抵抗魔族这件大事上，每家道统、每位宗师和每位高等道士，都有自己想法，祖师没有试图统这些想法，他做自己认为正确事情，也允许你们各行其是。因为这次变化太剧烈，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想法就是唯正确选择。”
没有任何反应，声音从慕行秋嘴里发出，就像飘向万丈深渊枯叶，似乎永远也到达不水面，更不会激起丝波纹。
他唯能做事情就是继续说下去，大声说下去。
“这就是来要求，祖师给予你们自由，希望你们也能给予低等道士。们修行不足、见识短浅、常犯错误，但是在场巨变面前，们也有选择。若干年后，们很可能后悔这个选择，甚至觉得自己愚蠢至极，但是念头本身就已影响修行，除非给这个念头实现机会，它不会轻易消失，对修行影响也会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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