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循规没像辛幼陶那样直接否认,“慕道士弄错,收集内丹是道统中人,与龙宾会没有关系,们只是出于友谊,提供几名符箓师,帮助你们写符、祭符。如果你觉得不妥,甚至怀疑龙宾会别有用心,在道统内部叫停就是,用不着来们这里兴师问罪。”
“你说道统中人是哪位?”
“你知知。”
“既然咱们见面过程有天可能会传到宗师手里,不希望有含糊其辞地方。”
曲循规明显犹豫,过会才说:“望山道士丁威。”
观察两人,过会开口道:“辛幼陶,如果你还记得慕行秋脾气,就该知道他绝不会在你面前会退半步。”
“呵呵,就像在断流城样。”身后传来个声音。
“原来是曲符师。”慕行秋转过身,微微点头,“几年不见,符师越来越年轻。”
曲循规确年轻不少,不只是容貌,举手投足间都显得精力充沛,像是四十岁中年人,大概就是因为如此,他比从前显得和蔼可亲,就像那些摆脱困境心事已成功者,整个世界在他们眼里都变得美好。
“唉,军旅劳身,虽然带兵除妖是符箓师天职之,可们这些凡胎俗体实在承受不住过于艰苦环境,现在好,重担交给别人,可以留在皇京好好休息,全心保护仅剩最后几年生命。”
毫无预兆,曲循规突然发怒,脸色阴沉,下子又老十岁,“慕行秋,你把皇京当成断流城吗?还想随意羞辱符箓师?你很聪明,可别聪明过头,这里不是你胡作非为地方。”
慕行秋却笑,扭头对沈昊说:“是不是真有点过分?”
“有点,可能是因为你把辛、曲两位符师都当成朋友,而人家却不这想。”
曲循规眉头微皱,随即脸色缓和,“能被慕道士当成朋友,这是们荣幸,可龙宾会不喜欢被栽以任何罪名。”
“曲符师言重,可能说话直接点,但是绝没有问罪意思。”慕行秋停顿片刻
曲循规走到近前,“辛掌墨,贵客登门,怎就在这种地方接待?起码该有茶水提供。”
左辅大符箓师挽起右手袖子,故意让客人看看手中纸符,然后轻轻挑,纸符化成灰烬,曲循规九重冠并非平白得来,祭符手法可比普通符箓师娴熟多,慕行秋和沈昊只觉得呼吸稍顿,眼前黑暗晃而过,他们已经站在间狭小却布置精美房间里,热腾腾茶水与点心已经摆在桌面上。
辛幼陶没有跟来。
曲循规客气番,慢慢收起笑容,“方才两位道士提起内丹事情,此言何意?龙宾会与道统任何交往都有相关协议作为基础,比如两位此番拜访,即使只是时兴起,也会记录在案,庞山宗师或首座想要话,立刻就能得到份副本。”
“那就再好不过,省得们还得向宗师或首座重复遍。意思非常明确,想知道龙宾会为什要收集内丹。”慕行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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