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慕行秋说。
沉默会,车厢内空然亮起来,却没有灯烛之物,那光好像来自车厢本身。
左流英手里竟然托着张纸符,“你看看。”纸符离开手掌,飘向紧张不安符箓师。
左流英长长地吐出口气,对慕行秋说:“叫位符箓师来。”说罢转身走向自己马车,脚步稳定,可慕行秋心里却有种不祥之兆。
左流英被白光击中时候,又从慕行秋那里借用些灵气,归还时候灵气似有不稳,慕行秋因此判断首座状态没有看上去那好。
沈昊只与吕弹邪对两招法术,胜负未分敌人就走,这让他非常不爽快,对慕行秋说:“你去找人吧,守在这里,刺客可能还会来。”
“好。”慕行秋收起周围法器,去帐篷后面找符箓师刘鼎,散修陈观火还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四肢偶尔抽搐,似乎还要爬走。
潘三爷也没有放松警惕,要求所有人仍保持备战状态,“后天就能与皇室派来迎亲队伍汇合,到时候大家再休息吧。”
空中道白光正中左流英头顶,旋即消失。
慕行秋和沈昊都吓跳,道士全靠法器自保,身体防御力量很弱,远远比不上妖族,只比普通人强点,左流英纵然伤势已愈,硬接这记法术也显得太过冒险。
兰冰壶停在空中望着左流英,期待很快变成失望。
左流英抬手在头顶轻轻挠两下,“姨母这招是叫醍醐灌顶吗?觉得自己好像领悟什。”
兰冰壶大笑两声,“像你这聪明人,就算是平地摔跤也能领悟点玄妙之道,说说,你这回又领悟到什?”
左流英允许慕行秋和刘鼎登上马车。
车厢内简朴至极,只有左流英坐着张蒲团,别无余物,倒像是间囚禁犯人牢房。
面对刚刚打败强敌禁秘科首座,刘鼎十分紧张,深深鞠躬,“晚辈刘鼎,拜见首座,晚辈早闻首座大名,心中崇敬不已,得蒙召唤,不胜荣幸。”
左流英晃下手指,车门关闭,周围片黑暗,道士以天目尚能视物,刘鼎却是两眼摸黑,心中惴惴,不敢再表达敬意。
“他可信吗?”黑暗中左流英问。
“领悟到新姨丈向庞山道士发两招法术,姨母对用道符箓,这算是宣战吧?”
兰冰壶笑得更大声,“哪有那大胆子?你是外甥,学点新法术,向你炫耀下而已,怎会是宣战?你也太小心眼。几年前向乱荆山展示鱼龙阵,人家都没给安上这样罪名。”
“那是想错。”左流英点点头,“姨母新法术确令眼前亮,比新姨丈强多,希望以后还能见识更多。”
“那是当然,只要没死,终归还会来找你。”兰冰壶周身光芒骤闪骤灭,眨眼间人就消失。
营地里安静会,符箓师利用飞符紧张地四处观察,终于确定再无敌人,这才散开,但是仍不放松警戒,将飞符派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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