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早已猜到如此，“你叫她‘小公主’？”
“呵呵，她在公主府里长大，骄纵惯
，大家都这
叫她，虽然不是真公主，却比真公主更受众人宠爱，能够随意进出王宫，到庞山也没人拦她，可她就喜欢在
这里玩，欺负
小子。这
切都是因为你，你就是她养父。”
“小秋哥也当爹啦，那也要认个干女儿。”秃子目光落在小蒿身上，小蒿笑着摇头，“咱们是朋友。”
慕行秋对张香儿几乎没有过关照，他明白小女孩为什对自己印象不佳。
“你把从乱荆山叫来，到底有什事？”慕行秋问，大良看上去过得非常不错，问题肯定不在他身上。
起胡子，红光满面，“你可是点也没变，唉，当道士就是好。秃子更年轻，儿子都快要比你大。”
“哎，你这个胖子不要乱说话，你到底是谁啊？咱们认识吗？”
“臭小子，待会没有你礼物。”沈休明转向小蒿，神情立刻变得正式起来，“这位是乱荆山道友吧？”
小蒿微笑着点头，“叫段采蒿，是乱荆山弟子，也是念心科第二位弟子。”
慕行秋急忙纠正，“没有庞山宗师允许，你现在还不是念心科弟子。”
“跟来。”沈休明加快脚步，将慕行秋带到前面座仓库里，他早已将东西准备好，数十片花瓣和叶子摆在张桌子上，平平整整，上面纹路清晰可见，有已经枯黄，有还很新鲜。
每片上面都有些字，这些字很怪，不是刻画出来，而是天生颜色与纹路，偏偏内容模样：念心弟子，知道你在想什。
沈休明指着这些花叶，“最早片是去年秋天发现，今年夏天变得更多，想你应该早点知道这件事。”
小蒿却不这认为，伸手指向身后片花圃，“那片玉女双华，你是怎弄，竟然在夏天就让它们开花？”
沈休明眼睛亮，“嘿嘿，有秘诀，其实非常简单……乱荆山也种花草吧，你们怎给玉女双华除虫？”
故友重逢，总共只说两句话，沈休明就已经跟小蒿滔滔不绝地交流养花经验，连秃子都插不进话，只能和慕行秋默默地跟在身后。
那两个孩子没有跑多远，而是跟在后面，经常从花草丛中探出头来，瞧眼就蹲下去。
沈休明终于看见两个小跟踪者，冲他们招手，两人却不肯过来，“唉，跟小公主在块，连儿子也不听话。小秋哥，看见吗？那个男孩是儿子，今年四岁半，已经野得没边儿。那个女孩跟你可有关系，她是张灵生女儿张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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