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秋凝丹所服食九粒百润丹就是申准送给她,宠爱之举最后却证明是场欺骗与利用,这让杨清音对姑父好印象扫而空。
戒律科是座方方正正院子,在外面看非常普通,走进去之后却是座占地颇广大院子,每边房间都有二三十间,庭院像是检校军队广场,正中间摆着尊十余丈高方形巨鼎,仿佛平地而起高楼。
院子里已经聚集数百名弟子,三个月次消魔大会也是各科联络感情时候,平时专心修行弟子今天可以暂且忘记道士风度,像普通朋友样聊天嬉笑。
其中些人年纪不小,虽然道士驻颜有术,但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在这方面下功
拥有内丹之后,老祖峰台院在小秋面前又变个模样,各色毫光千丝万线,流萤般时隐时现不停,待要捕捉时却又飘渺无踪,他看到地面上有许多影子飘过,抬头寻觅,只见到浮光掠影般模糊景象。每座建筑里面都有声音传出,有欢声笑语,有相互争执,偶尔还有施放法术时爆裂响声。
杨清音对这切习以为常,从牧马谷跑到老祖峰,再攀登万多级台阶,她可有点累,脸色微红,到峰顶就对开门小道士抱怨:“就不能派人去接们吗?两名凝丹弟子难道还不如锦尾马几根长毛?”
小道士看样子跟杨清音很熟,笑嘻嘻地说:“这是炼体好机会,你瞧慕行秋道友,就点事没有。”
小秋直坚持练锻骨拳,体质确更好些,半天路程,依然脸不红心不跳。杨清音瞥小秋眼,不以为然地对小道士说:“你这欣赏他,干嘛不去致用所跟他块炼体修行?”
小道士引两人入院,“不行,是庞山道统最大废物,致用所容不下,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看门吧。”
在戒律科门口,小道士止步,换上付严肃表情对小秋说:“好像还没有正式介绍过,叫申尚,是戒律科大执法师申准和五行科回风师杨宝贞长子,所以,你要小心,咱们现在可是不共戴天仇人。”
小秋愣住,完全没有想到看门小道士竟然是申准之子,还会公开地向他挑衅,不等他开口,杨清音上前步,在申尚头顶发髻上猛拍巴掌,差点将长簪打掉,“老大不小,还是这喜欢胡说八道。”
申尚扶着发髻,脸上又露出笑容,“开个玩笑嘛,送到地方,等你们下山时候再见。”说罢溜烟顺原路跑向大门口。
小秋莫名其妙,“他真叫申尚,是申准长子吗?”
杨清音不屑地撇撇嘴,“没错,申准和杨宝贞生十个子女,他是老大,也是最不成功个,百多岁,还只是吸气境界,杨宝贞都不好意思承认这是她儿子。自从几十年前修行进阶失败,申尚就千方百计让自己变小,连说话也像小孩子。别信报仇鬼话,瞧他高兴样子,十有八九在心里感谢你呢,申家总算有个比他更差,还是他父亲申准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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