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什?秃子……慕松玄还能活下去吗?”
“慕松玄是申准炼化法器,里面留下他印记,其他道士无法使用,或者能用但是效果很差。随着时间推移,法器会渐渐失去活力,无法吸取灵气,慕松玄仅剩那点生命也就结束,将成为件纯粹头颅法器。”
“法器印记不是可以……洗掉吗?”小秋记得都教们讲过
小秋慢慢松开拳头,说到底所谓戒备只是种姿态而已,他根本不是这个女人对手,“大家都没事吧?”
“林飒都教受重伤,需要养几年伤,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修行会受到影响;杨清音没事;秦凌霜受点小伤,她很聪明,听到香炉里传出声音不对,立刻用本经书竖在身前,挡住可能致命法术,然后跑去通知首座左流英。”
杨宝贞说话很简短,小秋想知道知道更多细节,但他还有更关心问题,“戒律科沈昊呢?”
“他凝丹被及时阻止,他已经半入魔,恐怕要休息段时间才能重新尝试,他三位护持道士非常惭愧,愿意向他提供最好帮助,所以他没什问题。”
“还有慕松玄。”
外界压力下濒临碎裂,是否还能保住?
诸多疑惑大大冲淡凝丹喜悦,小秋这整天骑着枣红马在山谷中游荡,若干次来到西北方山顶,遥望老祖峰,直到夕阳西下,才回到池塘边枯坐等待。
来者映照在水面上,小秋起立转身。
没想到老祖峰会将杨宝贞派来,他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好像又次面对申准本人。
杨宝贞神情跟平时样冷漠,透着道门子弟根深蒂固高傲,他们寿命几倍于凡人,这种高傲日积月累,变得更深厚也更难以捉摸。
“他状况有点复杂。”杨宝贞拿出自己绿玉如意,另只手在上面轻轻抚过,“主法器是道士最为重要工具,甚至跟内丹样重要,最好主法器内部通常会禁锢丝魔种。”
“知道。”小秋在养神峰听洪炉科都教介绍过,昨晚还听申准重复遍,可他不明白这跟秃子有什关系。
“慕松玄头颅被炼成法器。”
小秋愣,“活人……也能成为法器?”
“般活人不能,可慕松玄不能算是真正活人,他有魂魄有记忆,却永远也不会长大,更不会变得成熟,他所谓活着完全是魔种功劳。申准利用这点,将他炼成法器。”
“来教你护持法术。”杨宝贞突然开口,目光却投向池塘对面,好像在对另个人说话。
“什?”
“根本隐遁之法,每位凝丹弟子都要学,免得不小心碎丹。”
“为什是你?”小秋没办法装糊涂,杨宝贞个儿子思过五年,丈夫被拔除魔念与内丹,两件事都与他有关,小秋不觉得自己有错,对这个女人却不能不防。
“自愿。”杨宝贞扭头看着他,神情虽然冷漠而高傲,却没有丝仇恨,“想由向你解疑释惑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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