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
个声音倏来倏去，芳芳惊讶地抬起头，屋子里只有她个人，可声音就在身边响起，她看着香炉，发现里面居然升起股若有若无
清烟。
这可是件奇怪事，此时此刻小秋应该正在尝试凝丹，怎
可能分心与她对话？而且香炉里传出是“芳芳”两个字，并非她正式名字秦凌霜，按理说是无法传音。
她侧耳倾听，香炉里却又没有声音
，清烟也越来越淡，几近于无。
门口传来脚步声，都教林飒秉烛走来，微笑道：“你要将庞山藏书全都看遍吗？”
庞山道统禁秘科位于座高耸十九层塔内，掩映在参天古树和重重岚雾背后，芳芳来第天，刚刚满怀敬畏地走进塔内，就感受到阵剧烈摇动，整座禁秘塔发出久聋老人才有洪亮声音，震得头顶灰尘簌簌飘落。
都教林飒笑着对她说：“别害怕，禁秘塔就是这样，好在它足够结实，经得起禁秘科弟子折腾。”
左流英是名严厉首座，但他对弟子好奇心从不加以限制，芳芳可以塔内任意游逛，梅传安提过琅環福地就在禁秘塔第三层，乃庞山道统藏书之处，芳芳几乎每天都要在这里待会，当成修行之余休息。
整个禁秘科总共只有五六十名弟子，名吞烟境界道士是芳芳引路师兄，她还可以随时向任何名先行者求教，所有弟子都乐于回答这位小师妹问题，包括首座本人，但芳芳很少登到塔顶，她对首座还是有点胆怯，不太敢打扰他。
左流英并不急于让新弟子参与到禁秘科探索之中，甚至对她修行进展也不是特别在意，女侍曾拂对芳芳说：“慢慢来，对禁秘科再多些解，直到你能看清远方道路是什样子，再尝试凝气成丹也不迟，禁秘科弟子从来不与其他人比速度，咱们有是时间。”
芳芳起身行礼，“林都教。”
林飒经常在养神峰和老祖峰之间往返，对秦凌霜修行颇多帮助，他也没忘记另名弟子，“听说慕行秋今晚尝试凝气成丹，有消息吗？”
芳芳摇摇头
曾拂本人并非道士，寿命有限她说出这番话时却笑容满面，好像这就是她自己观点。
芳芳拥有大量空闲时间，可关于她是天才弟子说法还是迅速传播开来，她不明白原因是什。
禁秘塔十三层个房间里有尊半人高香炉，这几天来，芳芳每天晚上都在这里点烛看书，蜷在张舒适躺椅上，偶尔朝香炉望眼，希望听到熟悉声音。
白天时候沈昊来过，说些莫名其妙话，“今天夜里
和小秋都会尝试凝气成丹，这是次比赛，有结果之后，你会第个知道。”
芳芳笑着点头，她对比赛凝丹不太在意，甚至觉得这两人竞争心太强，可是这天夜里，她对香炉期待比往常更强些，以为小秋会跟她讨论下修行进展，直到午夜过后，她才微微叹口气，专心看本关于道统早期历史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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