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婆婆急忙摇手,“不关村民事,是儿……他大部分时候都没事,可有时候会突然变得狂躁,打坏过村里东西,还打伤过几个孩子,唉,这都是命啊。”
“梅道士这样多久。”芳芳问,她每样菜都吃几口,很快就饱。
“正好十年,可怜儿,他才三十八岁,要是没这些事……”
说到最伤心地方,梅婆婆反而不流泪,神情落寞而坦然,那是种听天由命态度,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最坏事情。
小秋看芳芳眼,“们吃饱,去见梅道士吧。”
实全是骗人!”
行到无人之处,小秋停住脚步,转身说:“芳芳,你回馆舍,自己去吧。”
“不,跟你块去,咱们说好。”芳芳神情似乎比小秋还要坚定,点也没被村妇吓到。
“其实,去梅家是有点理由。”小秋决定向芳芳说出更多,“在大门口刚见到梅传安时,他看眼,他眼睛……突然放出光,点也不像疯子,反而像是认得样。后来张道士说他是左流英徒弟,就有种感觉,梅传安跑到馆舍大门口并非偶然。”
芳芳愕然,“难道禁秘科首座憎恨咱们到这种程度,连入魔徒弟都要利用?”
三间屋子后面是座方方正正菜园子,种着各式各样蔬菜,靠近后窗地方立着根三尺来高石墩,曾经庞山弟子、禁秘科首座高徒梅传安,腰间系着根粗草绳,被束缚在这根石墩上。
小秋心中紧,想到自己在屋子里大吃大喝时候,梅传安却像犯人样站在屋外,他感到很不舒服,芳芳显然也跟他样,轻轻地惊呼声。
梅传安毫不在意,他正仰头望着初升半轮明月,动不动。
“少安,有道友来看你啦。”梅婆婆用欣喜口吻说,马上扭头擦下眼角。
梅传安保持不动,开口说:“以为能等到月圆之时,可魂魄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自由。身躯是个奇妙东西,它能吸纳天上地下最完美道法,可它也是监狱,将美好之物牢牢困住。魂魄自由,也自由。母亲——”梅传安终于转过头,“在
“反正今天晚上要查清楚。”
梅婆婆早已等在自家门口,并准备丰盛晚餐,包括只鸡、只鸭和条鱼。
简朴、整洁,这两个词差不多能涵盖镜湖村切,梅传安家也是如此,桌椅之物全是木制,涂有生漆,看样子都使用许多年,屋里屋外尘不染,院子里虽然养着鸡鸭猪等禽畜,却没有丝异味。
小秋没见到梅传安,“梅道士人呢?”在九大道统,道士是最常见称呼,小秋顺嘴说出来,梅婆婆却激动得热泪盈眶,“很久没人这称呼少安啦,他在后园,他……不能再让他在村子里乱跑。”
想起村民们异样神情,小秋有些愤慨,尤其是满桌饭菜样样都那好吃,他更要站在梅家边,“原来还以为镜湖村人都很热情呢,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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