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温皓雪充满疑惑地看着崇思睿，“真
是你？”
崇思睿答道：“是
，阿雪。你还好吗？你昏迷13个小时
。”
温皓雪咬着牙，头昏脑胀，又问：“小狸呢？”
“他没事，精神着呢。”崇思睿回答，“他比你早醒过来，说你们遇到妖怪袭击。”
温皓雪也放心，看来那牛妖倒是没扯谎，白玉狸是可以自康复。
地上又同时窜出
条蛇，攻向黑衣人。黑衣人回身抓住七寸，摁住蛇头，往墙上砸三下，蛇头立时血肉模糊，像烂掉肉丸样。
黑衣人说：“你们剩下3个可以起上吗？”
温皓雪心漏拍：这声音……
天上刮过阵风，三只蝙蝠从角落飞走，然后便是无边寂静。
黑衣人冷笑：“跑。”
牛妖手却松开。
牛妖头掉在地上。
针也因为脱手而跌落。
牛头骨碌滚落小巷石板上，针剂却落到个人手上。
“咳咳……”温皓雪虚弱地咳嗽着，背部紧紧贴着墙壁。他没有受伤，也没有被注入那成分不明针剂，他只是害怕地盯着眼前人。
此时，曈昽也走进来。他问道：“温先生，方便录个口供吗？”
温皓雪心提起来，只含糊说道：“现在记不太清楚。”
曈昽说：“那跟你简单说下现场情况，看能不能让你想起点什
。现场除有符合白玉狸描述歹徒之外，还有个蛇妖、个蝙蝠，但死状凄惨，从他们身上也搜不出什东西。”
温皓雪问：“没有什类似针剂东西吗？”
曈昽似乎对温皓雪提问颇感兴趣，挑起眉毛：“没有，他们身上只有自己衣服，其他什都没有。针剂……是怎回事？”
温皓雪觉得这个人非常像崇思睿，但他心底又莫名地因为这个人而感到恐惧——他往后靠，背部紧紧贴着墙壁，是避无可避。黑衣人伸出那沾满鲜血手，盖在温皓雪眼睛上。温皓雪眼前片黑暗，什也看不见。
但温皓雪未及细想，晃神，便昏迷过去。
当温皓雪再次睁开眼睛时候，便对上那双熟悉、湛蓝眼睛。
“阿雪！”崇思睿像是松口气，“你醒？”
温皓雪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四周都是白色墙壁——这是医院。
眼前人像是抻面条样容易地将牛妖头给抻下来，丢在地上。
眼前人浑身穿着黑色，脸上戴着口罩，让人难以认出他面目。可是这黑衣包裹着英挺身形、口罩没盖住湛蓝眼睛——为什和崇思睿模样？
“你……”温皓雪颤着声音。
这个奇异人手拿住牛妖遗落神秘针剂，并将它放进自己口袋。
没想到，瞬息间从天而降另只蝙蝠，冲向这个黑衣人。温皓雪深深吸口气，却目睹着黑衣人毫不费力擒住蝙蝠，直接将他翅膀撕成两片，轻松得像是撕碎张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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