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思睿也察觉到温皓雪惊讶,便问道:“想法是不是确很古怪?”
“不,很有趣。”温皓雪笑道,“相信大家定很乐意听来自头虎意见。”
崇思睿听,嘴唇勾勾,露出浅浅笑意。
这抹淡淡笑容,让温皓雪魂魄都荡走。
开始,二人还是正襟危坐地商量着。后来,大家都没撑住。温皓雪先躺倒在沙发上,拿着稿子敲着头,手拿着笔却写不出什,只用来戳自己,露出赶死线应有颓丧模样。而到后半夜,崇思睿也露出猫样子,蜷在飘窗上,尾巴摆摆。
温皓雪默默花痴下,才勒令自己回归“工作模式”:“那们起改呗。”
“这样可以吗?”崇思睿皱眉。
“当然可以呀!”温皓雪笑着说,“为什不可以?”
崇思睿却说:“跟朋友提过这个事情,他说,演讲不定要讲自己相信话。只要说得有趣、动听,才是重要。直接背稿是最省事。而且,就算落力去打八十年草稿,也不可能写出媲美那位评论家稿子。他还让来问你意见,说你是专业人士,会和他意见致。”
“那是因为他不认识。”温皓雪说,“同意,每个人演讲风格都不样,目也都不样。有些人乐意在演讲里说些动人动听却言不由衷话,只要没伤害他人,那确实算不得什。但是,发自肺腑演讲所带来魅力是再漂亮言语都无法代替。”
未做过讲座,竟然有些紧张。”
温皓雪没想到崇思睿还担心这个问题,便笑着说:“你做少将军,也从未发表过讲话吗?”
“那是有。”
“那就是没什不同。”温皓雪笑着说,“都是样。只是对象不样而已。”
“可发表讲话都只是讲自己想说话。”崇思睿说道,“可演讲话不是想讲。”
“啊,慢着!”温皓雪个激灵跳起来,“这是什?”
崇思睿扭头看看,说:“尾。”
“是吗?”崇思睿很犹豫,“可不善言辞。”
温皓雪笑笑:“所以们起改吧,言辞还是可以。”
崇思睿点头:“那真是麻烦你。”
两个人便打开电脑,开始写稿。
二人沟通时候,温皓雪才发现崇思睿想法确实和般人不太样,对此温皓雪还是挺讶异。
“不是吗?”温皓雪颇感讶异,“那演讲稿是……?”
崇思睿说道:“是之前评论家写好。他和是相识,知道不擅长这个,所以给稿子。然而——这说可能非常辜负他好意——但是,他稿子里有些话,无法认同。很难说些自己都不信话。”
温皓雪便说:“你早就看过稿子,为什不早点提出好让他修改?”
崇思睿皱起眉:“他给稿子是番好意,还做出这样要求岂不是很失礼吗?”
——这个男人皱眉样子也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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