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不置可否,“现在再说这种事情已经来不及,不想背锅话就和起把事情给解决,他话你也听到,元老院人你应该也认识些吧,知道谁脸上有红色胎记人或者手下脸上有红色胎记吗?”
“元老院里,应该没人脸上有红色胎记……至于手下,”戴基乌丝皱皱眉,“以身份,能接触到元老也有限,不过有个朋友是个说客,专门为某项提案通过或是否决联络各方,他基本上什人都见过,如果这位红色胎记访客真存在,朋友应该知道他是为谁效力。”
“很好,那们接下来就去拜访你朋友吧。”张恒道,喝完杯子里葡萄酒,扔下六枚铜币做酒费。
而听到终于可以离开东南区戴基乌丝也长松口气,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感觉有点奇怪,因为这长时间过去,居然都没有人来找过他们麻烦,这还是那个曾经抢走法比诺订婚戒指,同时还把人揍趴下东南城区吗?
望向戴基乌丝,后者立刻连连点头,脸严肃。
“嘴巴向很严,从不乱说话。”
“那好,相信你们。”年轻矿工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事发前周,有人在深夜拜访柯布,他们两人在书房待差不多整夜,密谋着什事情,中间时候喊人来倒过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朋友听到柯布说,这件事情太危险,你们得出更高价钱之类话,而访客则回答说只是延误下那批铜像铸造时间,不会有人知道,之后朋友就出去。”
“你朋友看到访客正脸吗?”张恒扬扬眉毛。
“是,她和说过,主要是印象实在太深刻,她说那人左脸上有块儿红色胎记,像是团火焰。”
“呵,这倒是把范围下就缩小。”张恒道,“罗马城中脸上有红色胎记人不会太多,而敢对铜像动手人也不会太多,相信并不难查出来。”之后他又摸出两枚金币抛给年轻矿工,“你报酬,不用拒绝,你帮个大忙,这是你应得,已经没有其他要问,你们可以走。”
年轻矿工收好钱,再次感谢张恒,之后跟着他叔叔起离开酒馆。
而另边戴基乌丝脸上则露出个忐忑又尴尬笑容,他有些不安放下手中酒杯,问张恒道,“们……是不是卷到什事情里?”
“你觉得呢?”张恒反问道。
“只是个小角色,为什这种事情会落到头上来。”戴基乌丝苦着脸抱怨道,“怎会有人盯上那批铜像,延期交工除坑以外还有什好处?而且这可是皇帝陛下雕像,谁又敢和皇帝陛下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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