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心闻言又行礼,躬身退出书房,临走前他还听到菅原左卫门嘟囔着,“小山明心流,小山明心流……感觉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为什完全没有印象呢。”
而另边张恒挑家道场却感觉自己还没怎出汗,再加上天色尚早,他索性又去拜访另家道场,之后拐到市集上四文屋买点荞麦面关东煮和小山茜心念很久烤糯米团子,这才慢慢悠悠走回住处。
跑来怒送波,所以干脆直接把刀给张恒。
而张恒果然也信守诺言,借到刀又见识过示源真解流后就心满意足告辞离开,也没有再放什狂言大话,倒是让清水心稍稍松口气。
他离开片死寂道场,起身来到老师书房里,菅原左卫门正在练字,听到有人敲门喊声进来,也没有抬头。
于是清水心就恭敬站在边,直到老师写满页纸,放下笔来,叹口气。
清水心才低头内疚道,“弟子惭愧,不是那人对手,把老师心爱宝刀也输给人家。”
“无妨,”菅原左卫门道,“这个世界上总有天才存在,除刀圣宫本武藏,谁又能永远不败呢,你老师面对芹泽鸭也是点办法也没有,只有等他死后才敢在京都开设朱雀馆,把刀而已,更何况人家只说借,又不是抢走不还,他爱看多久就看多久吧。”
“都怪弟子学艺不精,”清水心神色黯然,“现在本是道场最好发展时机,结果发生这种事情,而且还被大家都看到,败,败实在是……”
“慌什,”菅原左卫门冷笑声,“你真以为这个阿部勇太只来找们借刀吗?看着吧,这事情只是个开始,京都藏有名刀可不只有们朱雀馆,这家伙搞不好就是下个宫本武藏,京都有乱。”
清水心猛地抬起头来,神色惊愕,他没想到老师对这个阿部勇太评价竟然这高,可是老师明明没有看到这场对决。
似乎看出他心中在想什菅原左卫门摇摇头,“你跟时间最久,资质也最好,当然最看重还是你心性,能让你心乱成这样人有什样实力大致也能猜出来,戒骄戒躁是必须,但是也不必妄自菲薄,你实力并不差,只是对方太强而已,不过这对你同样来说也是个机遇,大家都说游历各地,汲取各家所长最后创出示源真解流,但实际上让受益最大还是给芹泽鸭陪练时候,他给巨大压力逼迫把之前学那些零零碎碎东西给融合在起,悟出示源真解流……你也样,好好想想这战,如果你能找出身上不足,未必不能更进步,去吧,朱雀馆明天还要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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