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在于油画画布消失不见,然而画框依旧留在房间里,”张恒分析道,“这也是之前感到有些诧异地方,把画直接拿走可比从画框上把画取下来再拿走容易多,所以之前推论有问题,如果是管家和女佣合谋,那前者把画带出来,完全可以先放在后者那里,但是女佣还是把画拆下来,说明管家在这件事情里确没有什嫌疑,她这做是为方便把画藏起来,既然她被搜身没有搜出来,那画就不是藏在她身上,所以只剩下个可能,画还在房间里。
“很多人都有个思维误区,觉得M先生必须要拿到东西才能去要挟失主,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必要做到这步,还有更简单办法,只要让对方认为他偷走目标物品就可以,这也是那封看起来很嚣张书名信作用,早上起床,子爵发现那副油画不见,同时地上又留下M先生署名信,两者结合当然所有人都会顺理成章认为M先生把油画偷走。”
“没错。”福尔摩斯拍手赞道,“不排除些犯罪者故意扰乱现场做法,但是大部分时候犯罪者留下每样东西都有目性,尤其是这种精明无比陈年老贼,就像是位艺术家,他几乎不会在副已经完美画作上再添多余几笔……那,如果更进步,问你那副油画被藏在房间里什地方,你还能推理出来吗?”
“那只瓷瓶里,”张恒很果断道,“维亚尔确是为很尽责侦探,他搜集更多信息,基本上把那间房里每个角落都翻遍,唯独那只瓷瓶,看笔记本上画像,那只瓷瓶瓶口很小,肚子却很大,如果把油画放进去,紧贴着下面瓶身,那从上面根本没法发现。”
因为它们价格高昂外,还因为张恒选择标准和绝大多数人不同,手杖除是身份象征外,在必要时候也可以用作防身武器。
因此张恒更看重是手杖重量和结实与否,作为武器是否合格,而不是外观造型,他打算明天有空去逛趟旧货市场。
两人来到皇后剧院时候,距离演出开始还有半个小时。艾琳·艾德勒送出票果位置很不错,就在第二排正中间,至于福尔摩斯关注几个目标却是在二楼包厢里。
张恒也是才知道其中位竟然是英国现在首相索尔兹伯里侯爵,演出开始前他腆着肚子,叼着雪茄在几人陪同下走进包厢里。
福尔摩斯也在观察名单上人,或者更确切说是观察首相身边人,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什发现。
随着观众陆续入场完毕,剧院灯光也暗下来,音乐响起,帷幕缓缓拉开。
在歌剧开始前最后两分钟里张恒对福尔摩斯道,“想明白。”
“嗯,什想明白?”
“想明白那副油画在哪里。”
“哦?”福尔摩斯闻言笑笑,“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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