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知道您去趟法国不方便,现场都勘察差不多,把所有表面看起来有用和没用信息都搜集起来,供您参考。”
维亚尔边说着边从行李箱取出个小笔记本来。
张恒看眼,上面每页几乎都做满密密麻麻笔记,甚至还有精心绘制配图,就连福尔摩斯拿到手后也是赞不绝口,“单就这份细心程度,维亚尔你已经超越绝大多数同行。”
“嘿嘿,没什,只是相信勤能补拙。”维亚尔挠头道,能被偶像赞赏他脸上简直乐开花。
福尔摩斯飞快将那本笔记翻下,然后又花半个小时从头到尾细看遍,递给张恒,“你也看看吧,挺有意思。”
经过上午时间相处,张恒已经可以肯定这位维亚尔先生确是福尔摩斯狂热粉丝。
从他言辞,以及看向福尔摩斯目光无不在证实着这事实。
而另边福尔摩斯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看得出其实心里也还挺享受这种崇拜,再孤僻清高艺术家也希望自己作品能被世人接受,福尔摩斯虽然不算传统意义上艺术家,但是他在刑侦上造诣,确可以称得上是维多利亚时代艺术家。
当然,福尔摩斯更多精力还是放在维亚尔所说案子上。
看得出他对这个名誉小偷也很感兴趣。
张恒接过笔记本,大致看下上面内容。
子爵先生那副卡纳莱托油画是在半个月前丢掉,因为这幅画特殊性,他并没有将这幅油画和别藏品样起放在收藏室里,而是专门找间不起眼小屋子存放,同时存放还有件来自中国精致大瓷瓶,相比之下那件大瓷瓶价值更高,但是对方却完全没动,只带走油画,显然事先做过不少功课。
“你怎看。”福尔摩斯问张恒。
后者思考片刻道,“有几个问题,第,这幅画就算丢,也没人能证明它曾经落在子爵先生手里吧。”
在马车里就问红发青年,“关于他资料你现在掌握多少呢?”
维亚尔闻言脸上浮现出抹羞愧之色,“努力做调查,但是得到情报确不多,主要是找到受害者就不容易,绝大多数人也不想提当年事情,那个家伙……怎说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倒是挺绅士,只要你支付赎金,他就会信守承诺把东西还给你,之后也不会再来骚扰你,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是乖乖交钱事。”
“可以嘛,个大盗竟然还会经营自己声誉。”福尔摩斯赞道,“看来们这位朋友是把这行视作自己毕生事业,这有趣人们怎能不去会上会呢。”
维亚尔精神振奋,搓着手掌激动道,“这说来您是打算出手,真好啊,只要您肯出马,那个小偷这次恐怕就要栽在这里,他定不知道您在伦敦,否则肯定不会跑到这里来。”
“朋友,你未免太抬举。”福尔摩斯笑道,“们还是先来聊聊案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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