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淼沉默。
“就像你说
，想杀人也不犯法，况且
们也不是警察。”
“是。”郭淼终于承认道。
“之后你收到
个邮寄过来包裹，里面是什
东西。”
“根黑色羽毛，个类似说明书样东西，还有张奇怪照片，他们说只要照着说明书上步骤做就能让目标意外离世。”
“什售后回访，你们找错人吧？”被麻袋套着男人道，他胆色很好，普通人在这种情况下恐怕已经被吓尿，而他虽然呼吸加重，但是声音居然没怎抖，不愧是早年当过兵人。
“你是郭淼对吧。”张恒道。
“没错，是。”郭淼倒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抵赖，他钱包还在屁股兜里，撒谎也没有什意义。
“那看来们就没有找错人，你曾经在家名叫无风险杀人愿望网店上花十块钱买个杀人名额对不对？”
“你们到底是什人，警察吗……不，就算有过杀人想法也不犯法吧。”郭淼扯着嗓子道，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什，明明前秒他还在和手下几个保安吃着宵夜火锅，转眼就被人捆住双手双腿，脑袋套上麻袋，然后不知道来到个什地方。
。
“你把车往前再开三百米，不用熄火，然后闭上眼睛，默数十声再睁眼，之后不要开口说话，静静听着就好。”
“嗯？这是……某种游戏吗？”韩璐道。
“你可以把这当成是游戏。”张恒说完带上兜帽。
韩璐按照他要求把雷克萨斯向前开三百米，之后停车，她从后视镜里能看到张恒身影，后者就站在路灯下，望着不远处工厂，脸上没有什表情，就像是尊雕像样。
韩璐握方向盘手紧张起来。
“你按照说明书上步骤做吗？”
“嗯。”郭淼点头，“写名字和羽毛起烧掉，然后把灰烬撒到水里，还给目标发带着那张照片短信。”
“最后个问题
他虽然看不到外面景象，但是从屁股和腿部空间来感受来判断他应该是在辆车里，郭淼故意提高嗓音也是想要试试能不能被其他人听到。
然而下刻他小腹上就挨拳，随后柄坚硬东西顶在他裆部。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们不求财也不求命，只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只要好好回答问题，们很快就会放你。”
郭淼闻言终于老实起来，问道，“你们想问什？”
“你是不是在们网店里购物过？”
韩璐耸耸肩，“好吧。”
接下来她闭上眼睛，默数十声，实际上在她数到八时候就已经听到后座上传来男性喘息声。
而当她数到十时候，那个陌生声音边喘息，边问，“你是谁？”
韩璐睁开眼，看到十秒前还站在路灯下张恒此刻正和个被麻袋套着头，手脚都被绑起来男人坐在后排。
“别慌张，们只是做个售后回访。”张恒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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