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简单办法就是你直接找到你你儿子,和他面对面聊上次。”张恒道。
尤金闻言再次陷入到沉默中,这次时间格外漫长
“舵手是那艘船上负责招募人手人,也是唯个知道每个人来历人。”张恒对尤金道,“你之后找人核实这件事情肯定会找到那艘船舵手,他会告诉你你儿子在那艘船上,至于其他人,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他们只记得确有个少年在船上待过,不过这似乎也能进步证实舵手所说话,让你相信你儿子确在那艘船上。”
卡琳娜脸上惊讶之色不亚于尤金,“你意思是说,马尔科姆手上其实根本没有什把柄,他只是制造个自己手握把柄假象。”
“是。”
“等等,可那两个幸存者又怎解释,他们为什后来个加入海军,个进总督府,如果他们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马尔科姆又为什要这保护他们……”
“不,你还是没明白,并不是马尔科姆送他们加入海军和总督府,而是马尔科姆发现他们加入海军和总督府后才选择他们,让整个计划变得无懈可击,也更加可信,要证明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张恒问尤金,“你当初知道这个消息时候,他们是不是已经加入到海军和总督府。”
尤金沉默片刻,点点头,“毕竟当时距离那件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七年时间,自己也回殖民地解过这件事,确认他们在两年前就已经先后进入海军和总督府,发现自己没有机会,当时自然而然就认为是马尔科姆做这件事,还觉得他实在是太可怕,为算计竟然提前两年做准备,这让度很绝望和气馁。”
“所以马尔科姆知道你们父子之间关系很糟糕,也知道你儿子对你有多重要,于是借助之前发生过次真实事件伪造你儿子海盗经历,以此来控制你。”女商人有种不寒而栗感觉,她不知道究竟什样马尔科姆更恐怖,是无懈可击没有任何弱点,还是像现在这样将所有对手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反倒是尤金自己在最初激动过后很快就又冷静下来,这些年直套在他脖子上绳索有松动迹象,他整个人似乎也和之前有所不同,坐在椅子上,挺直脊背,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望向对面张恒。
“必须得承认,你们已经接近说服,但是到目前为止这些都只是你推论,除那封来自儿子亲笔信外你们并没有更多直接证据,然而和儿子已经差不多十年没有见面,认不出他笔迹,怎知道欺骗人不是你们?”
尤金顿顿,“听说过你们和黑商联盟间矛盾,两位这费尽心思解决这个不相干人身上麻烦,想必也是需要帮你们对付马尔科姆,可以答应你们要求,但需要更多证据,确定当真与马尔科姆为敌后儿子可以安然无恙,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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