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本来准备离开,但这时候也停下脚步,她对船上那些离奇失踪船员挺好奇,想知道他们遭遇什。
年轻船医接过笔记,打开其中本,看两页有些不确定道,“这应该是……本诗集吧。”
“诗集?”
“是啊,而且是情诗。”文森特又翻几页,“绝大多数都是写给个叫贝蒂女人,不过水平不怎样,还是头次见有人用风,bao来形容自己爱人,而且有描写大都唔……很露骨。”
年轻船医说完自己先红脸。
张恒回到寒鸦号上船长室里,用毛巾擦擦头上雨水,而另边安妮也利索换好衣服。
张恒倒杯朗姆酒给红发少女让后者暖暖身子,之后他自己也喝杯,这种酒算是水手们标配,但味道其实并不是很好,虽然是甘蔗汁酿出来,但是有些发苦,远不如葡萄酒和白兰地口感好,不过胜在价格低廉,而且相对于淡水保质期更长。
般船上桶装水个月后就会变得很难喝,而且里面还会滋生出各种浮游生物,朗姆酒却可以放上两年,属于船上必备品。
杯下肚,张恒胃部立刻就升起股暖意,而这时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比利带着个有些局促年轻人走进来。
“能给们念篇吗?”
“哦,好……好,没问题。”文森特偷偷看眼旁安妮,红发少女对此完全没有反应。
年轻船医翻翻,找到篇看起来还不错,清清嗓子,“贝蒂爱人\赞美你\崇拜你\你是风,bao\是主宰\你胸膛像压弯枝头果实\你……呃,你两腿像是流淌着蜜糖溪谷\……”读到这里文森特额头也渗出汗水,他忍不住松松自己衣领,抬头问张恒,“还要
“这位是文森特先生,”舵手做个简单介绍,“把你给那本笔记让船上船员都看遍,们运气不错,文森特先生正好认识上面文字。”
张恒也认出对方,他是这次才上船船医,由比利亲自招募,不过他本人好像更喜欢植物学,在乘船进行研究途中被群海盗劫持,被逼之下成为对方船医,年后那伙海盗解散,并入另个海盗团,文森特恢复自由,但是因为害怕自己海盗经历被人翻出,只好留在岛上。
他就住在比利隔壁,平时靠给酒馆伎院之类地方记账赚钱,在比利劝说下终于决定跟着寒鸦号再次出海。
“这是本货物清单,不过是用荷兰语写,记录艘船每次航行所运载货物,都是些挺常见东西,比如棉花,呢绒,或者木材什。”年轻船医还是第次和船长说话,显得有些紧张,担心张恒不相信他话又解释道,“父亲是苏格兰人,但是母亲是荷兰人,小时候在荷兰生活过段时间,所以也会些荷兰语。
“那这些呢?”张恒把另外两本笔记也拿给文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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