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马尔文大概是屋里最兴奋人,他现在抱着张恒大腿,自然希望后者在船上位置越高越好,帆缆长在任何艘船上都属于很重要职务,考虑到两人上船才七个多月,这毫无疑问相当于次飞跃。
张恒闻言却不置可否,他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等着黑人炮手下文,果然后者接着道,“是时候改变,不知道你对们舵手奥尔夫怎看?船上有不少人都觉得他在和船长交涉中过于软弱,没有能够很好维护船员们利益,尤其是新人这块儿,并没能得到足够重视,们战斗时候冲在最前面,干活最多,但得到仅仅是微不足道优先挑选权,船上重要位置基本上都被那些老人把控,新人很难出头。”
古德温声情并茂道,“并不是说老人做不好,们要求也很简单,只是想要个更加公平环境而已,增加新人在船上话语权,你们觉得这提议怎样?”
张恒平静听黑人炮手说完,随后问道,“那为新人发声这个任务又落在谁头上呢?”
古德温挺挺上身,露出口白牙,“是个没什野心人,但是既然大家都信任,那也愿意为大家伙做点事儿。”
……
张恒只是觉得这孩子没救。
而这时候楼下有人敲门,农场主之子把草药给安妮留在桌上,之后和张恒起下楼,打开门才发现外面站着是他们老熟人。
——海狮号上公认热心肠老好人古德温。
后者进门,好奇打量几眼,赞道,“这地方不错嘛,虽然和镇上离远点,但是挺安静,看来你们也安定下来,怎样,有没有遇到什困难,岛上生活还习惯吗?”
张恒和马尔文把人让进来,之后后者又去烧点水,冲茶叶。
三人坐下闲扯会儿,古德温终于进入到正题。
黑人炮手看向张恒,咧嘴道,“罗斯科退休,打算回英国去看女儿,这事儿你肯定知道,不过这样来海狮号上帆缆长位置就空出来,怎样,你有没有兴趣?”
“吗?”张恒有些意外,这四个月来罗斯科没藏私把身本领都教给他,但是这种事情并不是蹴而就,很多东西清楚并不意味着就能做到,这中间还要靠大量经验积累,老头走后张恒并不是海狮号上控帆最出色人,就帆缆长这个位置来说几个原本罗斯科手下老水手都比他要合适。
“给自己点信心,们都信任你,你是罗斯科唯学生,他走以后理应该由你来接替他位置。”古德温鼓励道,“相信,船上不只个人有这样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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