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断,好像更可疑。
夏云苓清清嗓子,反击道:“你敢说你就没有事情瞒着?”
“有,”陆景行坦言,“个半月前和滨江阮家阮瑭领证同居,”他压低嗓音,“她父母事您也知道,她当时很拘谨,怕突然让她接受个陌生家庭她会不适应,所以没跟家里说,妈,对不起。”
夏云苓叹口气:“……算,话都让你说,那你们俩现在相处怎样?”
陆景行看着休息室方向:“很好,很喜欢和她在起。”
陆景行扶额:“那快递单上是您字体,不套话也知道是您啊。”
想匿名话,您好歹也换个人填单子。
夏云苓:“那不是怕别人知道你肾虚,怕你觉得没面子吗!”
“肾虚?怎可能肾虚呢?”陆景行简直哭笑不得,“每年体检报告您没看?各项指标都正常啊。”
“诶?也对哦,”夏云苓疑惑,“那怎……”
“啊?哪不舒服啊?”
夏云苓顿时紧张起来,该不会真是……
陆景行散漫地往桌前靠,字句清晰道:“腰酸,水肿,四肢发冷。”
“……”
完,夏云苓心说还真是肾虚,这症状都对上,完完。
陆景行看着快递单上熟悉字体,有点头疼。
林丞:“陆董,可能是有人恶作剧,需要去查下物流信息吗?”
“不用,”陆景行揉揉太阳穴,“知道是谁寄来。”
“好。”
林特助求生欲满满,二话不问转头就走,顺便把抱着花瓶正要进来方谣起拎走。
呦,她家老大能说出这番话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夏云苓也跟着笑:“听你这意思是要带瑭瑭回家?”
陆景行:“嗯,等瑭瑭忙完毕业论文开题们就回去。”
“行,”夏云苓又叮嘱道,“后天气温就降到零下,你留
那怎瑭瑭说你不行呢?
“您说什?”
夏云苓干笑两声:“没什没什,误会。”
陆景行静默几秒:“妈,您是不是有什事瞒着?”
“没有!”
“该怎办啊妈?”陆景行叹口气,“那个药酒每天杯够吗?喝两杯话是不是能好得更快?或者三杯?”
夏云苓听,急:“那哪能行那是药!药能乱吃吗?以前医书都怎背?你赶紧,这两天过来趟让你舅舅给你看看,那药酒还是保健为主,不完全对症,你先别……喝…………!!!”
通话瞬间沉默。
片刻后,陆景行无奈道:“妈,您给寄药酒干嘛?”
夏云苓憋半天,恼羞成怒:“……臭小子你套话!”
“你拉干嘛?太太要插花……”
“嘘,别说话!”
阮瑭早在林丞开口念便签前秒就蹿回休息室,陆景行看眼紧闭房门,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景行啊。”
“妈,”陆景行缓缓走到窗边,语气似犹豫似羞赧,“最近……好像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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