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商宛宛她们都说她喝醉后很安静,不吵不闹,就是有点话痨,而且没会就睡沉,叫都叫不醒。
所以,陆景行是对着沉睡她,失控?
“哥哥,”她表情有点复杂,“你喜欢……这种?”
陆景行没懂:“什?”
阮瑭:“你喜欢,在睡过去时候,那个?”她满脸通红,又说,“就是,你喜欢那种……没有回应?”
不是没睡好,是没睡。
“昨晚……临时有份文件,熬夜看会”,他看眼锁好屏手机,摸摸她脑袋,“没事,今天周末,可以补觉。”
阮瑭点点头,低头吃煎蛋。
陆景行帮她挽起耳旁垂落发丝,看到她脖颈间深深浅浅红痕,不禁有些懊恼:“瑭瑭,你……疼不疼?”
阮瑭手抖,煎蛋掉地上。
哥哥是疯吗。
她深脚浅脚地走出卧室,经过厨房时,刚好和里面人对上视线。
陆景行目光幽深,蕴含着许多情绪,温柔地对她笑:“醒?”
阮瑭颤巍巍地扶着墙,瞪他。
陆景行摸摸鼻子,快步走过来打横抱起她,缱绻吻先后落在她眉心、脸侧、唇角,柔声问:“头晕不晕?胃难不难受?”
。
身体知觉渐渐苏醒,不算陌生酸痛感股脑地泛上来,她闷哼声,感觉自己腰好像要断。
发生什很明显。
这事也很正常。
可这次不适感……怎这严重?
陆景行愣住,表情慢慢变得有点失落。
阮瑭吓跳,连忙解释:“没别意思,哥哥,不管你喜欢什方式都尊重!只是想解下,以后、以后……配合你。”
陆景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陆景行用纸巾包住脏掉蛋扔进垃圾桶,又把自己盘子里煎蛋夹给她,轻声哄:“对不起,昨晚……有点失控,下次不会。”
阮瑭僵住。
失、失控?
因为她喝醉吗?
她上次醉酒、也是第次喝酒时,是大刚开学那会,班级第次聚餐。班长挨个敬酒,她不好意思拒绝,然后光荣“杯倒”。
阮瑭没出息地红脸,缩在他怀里摇头。
“好,那们去吃饭。”陆景行又亲亲她额头,然后抱着她去餐厅。
阮瑭摸摸他眼下乌青,问:“哥哥,昨晚闹你吗?”
“没有,”陆景行给她喂口粥,又喂块奶黄包,“瑭瑭很乖。”
阮瑭:“可你好像没睡好……”
她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想起昨晚大家起去九溪吃饭,然后点几瓶果酒,然后她看那酒太好看就忍不住喝两杯,然后……记忆到这就断。
她挣扎着穿好睡袍,下床时瞥见床头柜缝隙里有个“小雨衣”盒子,大概是陆景行打扫战场时落下。
那盒看就是刚拆封不久,崭新透明胶条还黏在上面。包装上全是外文,她看不懂,但“4枚入”字样清清楚楚,而现在,盒子已经空。
晚上,四个。
阮瑭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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