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绳指着桌上烂菠萝说:“你就吃这个吧。这是家乡风味呀。”
“冲绳,你喜欢吃腐烂东西呀,怪不得你衣服上都是怪味。”
铃子边喝着加水卡尔匹斯,边说,冰块在她嘴里滚来滚去。
“你也快成瘾君子,达不到程度话,咱们结婚以后可不好办。不如等咱们俩都成痛君子之后块儿住进去,然后再点点戒掉。”
“你们俩起去戒毒所度蜜月吗?”
冲绳眼睛有些混浊,他用牛奶瓶喝着串味酒,已经醉醺醺。
“喂,对面原来有家戒毒所,真吗?”
边打开锡箔纸包海洛因,边问。
“是。爸送去。是美国人开。逮捕是美国宪兵,先要在美军设施里戒毒,然后送到这里来。不瞒你说,美国不愧是先进国家。”
铃子插嘴道:
。
“你干什哪?”丽丽抠着大腿上血块问道。“你快来呀。”她声音娇滴滴。”
从蟑螂肚子里流出黄色体液。尸体粘在灶台边上,触角还在颤动。
丽丽又叫声,《巴马修道院》已经扔到地毯上。
房间里充满股酸味。桌上放着盘不知什时候切开菠萝,酸味就是从这儿发出来。
笑着问。
“是啊,冲绳,是这打算吧?”
“这主意不错啊。这样来,你们俩就可以并排趴着让护士打兴奋剂,互相说情话。”
冲绳笑着冲说:“混小子,你起
“在里面每天能打兴奋剂,多好啊,也想进美国人戒毒所。”
冲绳用挖耳勺将锡纸上海洛因归拢到中间,说道:
“傻冒,不是跟你说过吗,象你这样不够资格,除非真正吸d者才行呢。象这样两条胳膊上都是针眼毒瘤大才能进去。那里有个迷人护士小姐,叫良子,每天给打针。蹑着屁股,边眼睛看着窗外人们打排球,咱就挨针。身体虚弱,小鸡鸡准是缩成点儿,怕被良子看见,多难为情啊,要是碰上像铃子这样大屁股,可就吃不消啦。”
铃子听冲绳说她大屁股,不满地咕哝句,跑到厨房冰箱里拿饮料去。
“晦,怎什喝都没有哇。”
菠萝切口发黑,已完全腐烂,成盘稀泥。
冲绳正在做着打海洛因准备,鼻尖上沁出汗珠。见他这副样子,才想起铃子说话来,她躺在潮湿床上,不停地说着“今天夜里真热呀,你热不热?”
“喂,阿龙,这海洛因花多少钱?”
铃子从坤包裹拿出德阿兹唱片,问道。说花十美元。冲绳听大声嚷道,比冲绳那边卖宜。冲绳用打火机烧针尖,再用酒精棉消毒后,往外筒里吹气,看看有没有堵住。
“四谷警察局好像新装修,墙壁和厕所都特别干净,真让吃惊。那个年轻看守真能侃,说什这儿出警察单身宿舍舒服多,有个老家伙讨好地跟着傻笑,恶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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