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涉把烟取出来,稳稳心神,帮楚洮拿外衣。
他把外衣搭在楚洮身后,声音低沉道:“记着。”
“嗯?”楚洮抬起眼,疑惑看着他。
江涉眼
最让人尴尬是,刚才发生事,所有细节,所有话,他完完全全记得。
他记得自己为达目,恬不知耻叫江涉老公,腻腻歪歪求他,亲他,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哄江涉答应。
他把眼泪都抹在江涉衣服上,在江涉身上留下处处痕迹,贪婪吮吸着他信息素,急不可耐贴在他身上。
但这分明都是他亲自做过事。
楚洮抿抿唇,觉得嗓子有点干。
江涉觉得后颈像是被什扎下,最初很轻微,但随后,皮肤开始变得酸麻,痛感像涓涓细流袭来。
这点疼对他来说不算什,楚洮已经彻底安静下来,耳鬓后颈出不少汗。
大概是电压不稳,屋内白炽灯飞快抖下,昏暗闪而过,电流碰撞激发出清脆声响,方寸空间里,满是信息素甘甜香气。
半个小时后。
医院不让抽烟,江涉叼根烟丝吸那股干草涩味儿。
休。
而且楚洮明明有伴侣,他这个做伴侣又不能让楚洮憋回去。
也就是楚洮。
江涉那处从来就没人敢碰,更不用说遐想,谁要是惦记着蹭下他腺体,都定会被打进医院。
但此刻他只能撑着身子,动不动,等楚洮像只猫咪样,搂着他,爪子紧紧揪着他校服,点点把牙齿凑过去。
刚才又是流汗又是哭,耗费他不少水分,现在他有点渴,想喝水。
而且拔针之后,他们也在病房呆够久,虽然有江戚风指示,但楚洮也不好意思再占公共资源。
他有些心虚看向江涉,小声喃喃道:“对不起啊江涉。”
江涉比他厉害多,被他这撩-拨,硬是挺着没动。
楚洮觉得,江涉要是在抗-战时期,肯定是宁死不屈那种英雄。
他靠在病房门边,蹲着,手肘大大咧咧搭在膝盖上,上半身校服皱皱巴巴,狼狈不堪,脖颈锁骨上,留下星星点点引人遐思痕迹,瘀血几乎要冲破浅浅皮层,渗出来。
颈后腺体已经发肿发胀,但好在楚洮体力不足,只是虚虚咬,所以并不严重。
楚洮坐在床边,捂住自己脸,狠狠揉揉。
他用余光扫眼江涉。
好好校霸,跟被糟践过遍似。
江涉扣住他毛茸茸后脑勺,帮他节省力气,等腺体敏感发觉到危险刻,他浑身紧绷,手臂微抖,轻喃道:“也就是你。”
楚洮被身体本能支配,愉快在江涉腺体上咬口。
牙齿接触到柔软皮肤,信息素溢散刹那,乌云破开,星辰满布,耳畔传来鸥鸟尖锐啼鸣。
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身体燥热和难受顷刻间消退,力气源源不断恢复,意识也逐渐变得清明。
“唔”楚洮情不自禁低吟声,紧紧抱住江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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