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洮耳根发热，柔软
耳垂上还坠着水珠，他抬起湿漉漉眼睛，用掌心在镜子上胡乱擦
几下，水雾凝结成珠，顺着镜面滑下去。
他喉结
滚，抿着唇，又拿起手机照张。
发过去时候有点气急败坏：“行吧。”
江涉揶揄笑，不怀好意：“嗯，够
今天晚上用。”
冲洗干净，方寸空间里溢散出股清冽桃花香。
清洗干净，楚洮抹把脸，将淋浴关掉，然后顶着身湿漉漉水，再次走到镜子前。
镜子上罩着层薄薄水雾，里面人像有些朦胧，但并不是全然看不清。
楚洮打开换气扇，又吹会儿，等镜子雾气变得更淡点，他拿起手机，仔细擦好镜头，对着自己还未擦干身体，拍张照片。
他用手指敲敲手机屏幕，把照片发给江涉，跟着两个字——
赔礼。
很快，江涉发回条语音。
楚洮没带耳机进来，只好用指腹堵着出声口，把音量调到最低，再小心翼翼点开语音。
江涉低沉沙哑声音在狭小浴室里炸开，他说——
“把镜子擦干净点，让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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