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涉倒不在意身上衣服,闻言低笑道:“早知道不如脱衣服亲。”
楚洮没搭理他口头上便宜,把运动服扯
经过刚才接吻之后,楚洮发现皮肤饥渴效应好许多。
他短时间内不惦记着摸江涉。
可他也明白,现在就是在饮鸩止渴,瞬依赖上,这辈子都脱不开。
江涉清清嗓子,有些不自在道:“出去吃饭吧。”
提出去,两人彼此看看对方衣服,时间陷入沉默。
江涉眼神迷茫片刻,下意识去拉楚洮手。
此刻楚洮倒在地上,上半身稍稍抬起,阳光正巧侵染他半个身子,他头发丝,眼睛,鼻尖,脖颈,胸口,完完全全沐浴在阳光下,变得细腻明亮。
阳光和清风给他圣洁普照,可个气喘吁吁,眼含水光且嘴唇娇艳红肿人实在是撑不起圣洁这个词。
江涉喉结缓慢滚,脑子里闪过个念头。
有天,他定得在阳光底下,光明正大把楚洮剥干净,占有他。
安全感,或许是巧克力里朗姆酒让他理智变得迟钝,又或者是今天这个特殊日期造就仪式感。
从没有个瞬间,给他这大酣畅淋漓,他只知道自己很快活。
客厅晨光直铺到茶几中央,将明暗分出道清晰界限,隔着薄薄纱窗,吹入阵阵清凉风,带着浓郁栀子花香。
日光安静,清风柔软,就连空气里漂浮尘埃也小心翼翼。
楚洮和江涉放肆拥吻着,路从门廊纠缠到沙发上。
alpha情绪激动时候,很难控制,两个人信息素虽然有慢慢适应趋势,但到底同性相斥。
楚洮衣领都被江涉扯松,运动服下摆被卷半截,揉皱皱巴巴,拉锁不知道掉到哪儿去。
江涉也并没有多好,他长袖肩头地方崩开两条线,露出个拇指大窟窿,衣服同样皱皱巴巴,像从搅拌机里捞出来样。
楚洮叹口气:“早知道穿件禁撕来。”
他没想到自己下手那狠,也没想到江涉也完全没控制。
江涉把自己关在阳台上,吹凉风。
楚洮则跑进厨房,杯杯喝凉水。
两个人分别缓很长时间,才彻底恢复平静,空气里四溢信息素也渐渐消散。
楚洮在自己脖颈猛地喷十几下,感觉信息素已经顺着脖颈滑到衣服里,他还放心大胆拉开推门出去。
江涉在阳台抽根水果烟,这才从阳台回来。
江涉猛地把楚洮推到在柔软沙发垫,楚洮枕在他最喜欢那个海豚抱枕上,但手指不小心敲到玻璃茶几,瞬间钝痛让他神智清醒几分。
“行江涉”
他强硬抵抗着自己本能,从沙发上滚下来,粗喘几口气。
他们不能再继续,否则两个人都得失控。
关于心灵腺体事情他还没解特别清楚,不知道是不是有什注意事项,而且身上沾染别人气息,太容易被人发觉,他还得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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