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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加布丽尔打电话汇报情况。她再次让别管:洛根,求你,他们做什都不介意——只要直换就好,他们总会厌倦这个游戏。说,再坚持几个晚上吧。已经把这个地方当作自己家,想正是对它爱加剧愤慨——不敢相信,怨恨与复仇就像小小癌细胞,竟然能以这样方式腐坏们小镇,这个和所熟悉其他小镇样宽容、大度、长期忍耐苦难小镇。想知道,在圣萨比纳,到底是谁,如此以历史为耻,以至于他(或她?)要以这种象征性行为来玷污个好人名誉。们走着瞧吧。
第二天晚上。起风,感觉有些冷,风吹得树顶树叶不停地沙沙作响、摇摇摆摆。只有四辆汽车和辆白色小货车经过。喝完干邑白兰地。回家时,鲍泽和霍奇没有屈尊来欢迎。
与加布丽尔共进午餐。她长长脸型和完美白皙肌肤有种多愁善感美。不知道这个话题是怎被提起来,不过今天她跟多说些关于自己婚姻事。吉勒斯·杜佩蒂特先生比她年纪大,之前结过两次婚,按她原话,“他在理智上就无法保持忠诚”。他们婚姻很短暂,之后,她便下定决心,她说,永远都不再让自己陷入可能受伤害境地。所以,这次圣萨比纳给她带来新痛苦才会让她如此不安。温和地批评她,提醒她人是不能与生活达成这种单边协议。你不能说:够,已安全封锁自己情绪,现在是坚不可摧,这个世界残忍和失望再也不能伤害到。你只能接受它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说,你会发现自己内心力量。们亲吻道别时,她脸贴着脸好像比平时更用力些,又或者这只是错觉?是不是有点爱上加布丽尔·杜佩蒂特?试着想象她丝不挂样子——那白皙身体,那柔软乳房……你这傻老头,蒙斯图尔特,你真是个傻老头。
半夜点刚过,开始感觉疲倦时,情况有变化——连续三个晚上熬夜超出承受范围,感觉全身都在抗议似变得僵硬。就在此时,看到辆汽车前灯,那车速慢得不同寻常。接着,它停下来,听到柴油机空转几秒后,司机熄火,并关掉车灯。很快,听到嘀嘀咕咕说话声和沿着小路朝大门走去脚步声。今晚天色并不暗——月光够亮,投下淡淡影子。看见两个男人沿小路走着,其中个手上拎着件大东西。第个人在路中间占据望风位置,观察迎面而来光线,第二个人朝牌匾靠近。太迟,当意识到他打算做什时,已经太迟,但还是跃而起,拿着拨火棍,从灌木丛中冲出来,边打开手电筒,边大喊:“好!抓到你们!快住手!要报警!”站在路上人开始威胁地朝逼近,可牌匾旁边人说:“站住。别管他。”用手电筒朝他脸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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