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儿——是在法国啊。在这个国家有房产啊。拿起电话,给诺埃尔·兰格在伦敦办公室打过去。
星期五晚上。来到图卢兹,住进能找到最便宜旅馆。星期六早上。坐上去维拉弗朗西公共汽车。买报纸上全是关于汉莎航空劫机事件报道。那架飞机现在在迪拜,劫机者要求更具体:释放十名巴德尔—迈因霍夫团伙成员、两名被关押在土耳其巴勒斯坦人,以及为机上人质支付千五百五十万美元赎金。
又坐趟公共汽车,从维拉弗朗西沿洛特河谷去皮莱韦克,在那儿找到公证处波勒先生,他有西普里安在圣萨比纳房子钥匙。波勒先生态度和蔼,头发花白,剃着硬邦邦平头,他主动提出开车送去往南四十多公里圣萨比纳。们沿着小路,穿过树林茂密、起伏不平乡野,天上巨大云团被强劲大风吹着,向东迅速移动,时不时遮住日头。
那幢房子,房子,叫作“五棵柏树庄园”,自得知西普里安将它遗赠给之后,便把它放到市场上去卖。很快发现为什没人愿意买。庄园里有五棵柏树,树龄和房龄同样古老,是在庄园修建时栽下。猜,应该是十九世纪最后十年种下。它们都长成参天大树,枝繁叶茂,发育成熟,差不多有十二米高,颇具战略性地分布在房子和石头谷仓周围,谷仓是房子唯附属建筑,年代要更加久远。整个庄园处于半荒废状态,铺天盖地生长常青藤和爬山虎多少遮掩它难看十九世纪乡村建筑风格。房子周围是个小花园,花园里有许多长成落叶树——栗树、橡树、悬铃树——它们枝干伸过锈迹斑斑古老大门,那门现在开着,卡死,只有根红白相间塑料链条在名义上阻挡着外来入侵者。
波勒先生打开前门,带走进去,他递给很大串贴着标签钥匙,在象征性接手这财产时,他嘀咕着说“祝贺”。脚下古老陶瓦地砖咔嗒作响,打量着楼大房间,房间里有两把真皮扶手椅,挂着被蛀虫咬坏窗帘,壁炉外封着木板。松开紧握手,将装有炸药手提箱放下,听波勒先生解释说这里既没有水也没有电,他可以给推荐皮莱韦克家极好酒店。不,不,说,打定主意,要在回到英格兰之前在这里住晚。“那就随您方便,蒙斯图尔特先生。”喜欢名字在法语里发音。波勒先生把送到圣萨比纳,离庄园仅有千米地方,在那儿找到家小超市,买面包、罐油酥点心、红酒(螺旋瓶盖)、瓶水和些蜡烛。在暮色渐浓黄昏,慢慢走回自己新家。
在烛光中,吃面包和油酥点心,喝完那瓶红酒。将两把真皮扶手椅推到起,盖着外套躺在上面,看着烛火发出光芒照在天花板上,听着周围绝对静寂。可当吹熄蜡烛后,那静寂不再是绝对,在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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