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口,想找萝斯或洁辛塔。是不是疯?自从们上次共度夜后,这六个月以来她们接过多少次客?不管怎样,没能找到她们,多少有些如释重负地走。时代广场和那些小巷总让毛骨悚然。是不是多愁善感到荒谬程度,才会以为跟那两个女孩分享些有意义事?才会以为们还能再见,再起追忆往昔?才会以为们之间有着某种特殊联系?是啊,就是多愁善感到荒谬程度。没人能傻过个傻老头,蒙斯图尔特。
简—卡尔事有决定。终于收到本写来信,写得十分隐晦,他在信中说,“瑞士探险”也许值得试。接着还有段非常委婉话:“要是去瑞士度假,那也只能你去。将无法同行。你要是成功出行,也许会放出消息,假装也去过。不过从另个方面来说,要是你玩得不开心,那你就只能独自应对这失望局面。”推测,这些话意思是,要是事情办砸,将背负责任——罪名将推到身上。本想要是可以“全身而退”后路,相信他们是这叫。可如果们大赚笔,他将坐收渔利。得再仔细想想。
12月31日,星期四
今天晚上晚些时候,将去参加托德·休伯聚会,发现自己想到这个就很沮丧,不仅仅是因为下巴很疼。昨天,拔三颗臼齿。牙医说,定要小心:牙龈正在萎缩,可能会失去所有牙齿。想到失去所有牙齿,吓得打个冷战,真可笑。用舌头轻轻舔着拔完牙后缺口,接着又含满口威士忌漱口。哎哟!新十年即将到来,身体却开始有腐坏不祥征兆;这架可靠老机器也有故障。新年决心:要更健康,减少饮酒和服药。也许应该把高尔夫再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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