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基本都在房间里,平复心情,清点物品。下午睡觉。睡醒后,给商业大酒店打电话,取消预订房间,说在马德里被耽搁。
傍晚,去家餐厅吃份小牛排配炸土豆,就着杯啤酒咽下肚去。在日内瓦大街上闲逛很不正常。晚上十点过后,这里就要灯火管制(路灯也要熄掉),但你总会感觉到,这样做更多是出于责任而非需要。这里生活是有束缚——晚餐便体现这点:啤酒掺水,炸土豆令人无法下咽,只吃半——但尽管如此,这里气氛还算正常。世界各地都在打仗,战火近在咫尺,但这里人们并没有那种潜藏紧张感,你不会像在伦敦时那样明显地感到,脑海深处时时有种挥之不去担忧。回到酒店,睡个好觉。
早上,给费特里银行打电话,确定周上午会面。“啊,是,帕雷迪斯先生,”秘书说,“们当然记得。”到目前为止,切顺利。
午餐时,走下楼,沿湖边散步。喝杯咖啡,吃块苹果派。还记得,当时在想,这切是多怪异,竟然来到日内瓦,还假装是乌拉圭船老板。感觉喉咙里就要发出笑声,在那瞬间——想,这也许就是位真正间谍才能感受到诱惑吧——在所有风险和严肃目之下,还有种纯粹游戏因素,这是多令人沉醉。说那多,做那多,来这里就是要玩捉迷藏游戏。
回到酒店,前台女孩说有张给字条。展开纸条,上面写着:中央咖啡馆,明天中午。路德维格。把纸条还回去。“这定是搞错,”说,“这不是给。”可她说,他刚刚就在这儿,那个男人,就在二十分钟之前,他说要找你,帕雷迪斯先生。不,不,说,努力保持冷静。让她结算账单——说必须紧急赶往苏黎世。
上楼收拾东西。打开房门时,发现有四个人正等着:两个拿冲锋枪、穿制服警察,还有两名探员。其中人向出示证件,并用西班牙语说:“帕雷迪斯先生,你被捕。”
被带去郊区警察局,并被领进个房间。桌上有降落伞和连体衣,他们要求指认。用法语说,完全不知道这些是什,是从西班牙来做生意。之前用西班牙语跟说话探员表扬法语说得不错,但别什也没说。
被留在那个房间里,直到夜幕降临。可以去上厕所,还有人端来杯没加糖黑咖啡。脑子里乱糟糟,被各种念头、想象、猜测和自反驳搅得稀里糊涂。尽量不下任何结论——现在还太早,也许他们会放走?可有个问题反复困扰着:路德维格是怎知道在世界主义酒店?整个日内瓦、整个西欧,甚至整个世界上,唯个知道在那里入住人是自己呀。
晚上,被带出房间,从警察局后门离开。在那里,有人扶上辆货车尾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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