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战争仍在继续,们也是对抗纳粹德国小小分子。
昨天,天气那晴朗,那宁静,午饭后,决定游个泳。脱光衣服,从船头跳入水中,游过II22到小岛之间百五十米距离。海水凉爽,出人意料地清澈。蹚水上岸,沿着小小沙滩闲逛,捡起奇怪贝壳或截浮木,在这个无人居住小岛上享受着赤身裸体快乐。想到——每个人都免不会这样想吧——沉船后逃生到孤岛人,想到鲁滨孙·克鲁索,那个无所有人。
这个岛最高点应该不超过海平面三米,岛上覆盖植被主要是多肉灌木、长着肥厚橄榄绿树叶低矮多节灌木、零零散散仙人掌,以及几丛金黄色滨草。
突然,察觉到II22上骚动。回过头,看到他们在甲板上四处跑动,听到起锚刺耳哐当声。“喂!”大叫,“发生什事?”没人注意到。蹚进水里,水淹到腰部。正准备游回去时,柴油机引擎发出声轰鸣,排气管喷出烟雾,船竟飞快地开走。几秒钟不到,它便绕过海角,消失不见。
蹚水走回岸边,边骂,边想,到底出什状况,他们收到什信号吗?麦克斯泰到底在搞什鬼,竟然忘不在船上。并不担心:知道他们最终会想起,会在某个时间回来接。不过别忘,想,这得取决于发生是什紧急情况。可能要等上几个钟头……突然,听到窸窸窣窣声音,离几米远灌木丛里出现小小动静,只蜥蜴慢慢地、犹犹豫豫地、摇摇摆摆地走到沙滩上,这只大约米长鬣蜥,吐着舌头,朝爬来。几秒钟之内,又有四五只鬣蜥加入它。沿着沙滩移动,想要远离它们,下意识用手傻傻地捂住阳具。沾盐双肩感觉到午后艳阳炙热。朝不断逼近鬣蜥丢去贝壳和鹅卵石,它们停下来。可旦不再表现出攻击性,它们又开始朝缓缓移动。接着,更多鬣蜥在沙滩另头出现。朝它们发起进攻,吼叫着,它们在混乱中笨拙地向后退,复又重整旗鼓,向前推进。
几分钟不到,海滩上出现二十或三十只鬣蜥,它们都吐着舌头,用僵死眼珠看着,似乎想从这儿得到点什。站在那里,两手各拿根棍子,心想要是夜幕降临还没人来救,该怎办。它们并不可怕,似乎不会造成真正威胁;这只是种迫于无奈临时共处。在荒无人烟小岛上,赤身裸体男人和三十几只史前蜥蜴,们该如何相处?
这时,II22呼啸着回到小小海湾,感觉心都飞起来。它缓慢地尽量靠近,从侧面放下小梯子。蹚着水,划几下,游到梯子边,把那些不会游泳朋友抛在后面。麦克斯泰拉上船,努力掩饰着脸上坏笑,递给条毛巾。
“很好笑啊,麦克斯泰。”说。
“你能有这种幽默感很好,长官。”
们朝拿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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