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步走出来,回家后,们之间发生第次严肃争吵。伍尔夫恶毒让芙蕾雅有些震惊。说,你永远想象不到个写出那多抒情散文人会如此充满恶意。“至少她还在写东西。”芙蕾雅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这话太伤人,于是,们想方设法地找点别吵架由头,当然也找到。现在写着这篇日记,写完准备去睡沙发,听到芙蕾雅在隔壁卧室啜泣。
3月20日,星期三
去梅耶美术馆看场无聊拼贴画和摄影作品展。伍尔夫女士对视而不见才让这天变得稍微有趣些——她竟然原地转身以躲开。显然,她还没有原谅。
去《艺术杂志》办公室,跟乌多喝酒。他耐心地听愤怒地控诉英国艺术平庸无趣。他告诉,现在德国每个小镇上都挂着“不欢迎犹太人”标语。难以置信。可乌多说,这也让人更全面地思考:忍受奄奄息艺术不算太痛苦,他说,至少在伦敦生活还能获得别慰藉。
(3月—4月)
(1月)
索普大雪封路。积雪堆到窗台。要是和在这里是芙蕾雅,而不是洛蒂和莱昂内尔,那该是多美好又浪漫啊。莱昂内尔好像得百日咳。听到榆树林里传来白嘴鸦沙哑刺耳叫声,像在喊——芙蕾雅,芙蕾雅,芙蕾雅。
乌多·费尔巴哈让写篇关于包豪斯文章,还借给他私人收藏照片。欣赏着织造间里女孩们照片——那美,那自在。其中个很像芙蕾雅。真是无处可逃。
3月4日,星期
们在卢吉餐厅晚餐,然后去皇家咖啡厅。人很多,全是不熟悉面孔。西里尔和让看到,聊几句。他们跟个叫莱曼还是利兰人在起(不确定)。他们很快就离开。接着,艾德里安·戴恩特里[42]和帮穿着晚礼服人走进来——其中就有抽着雪茄烟弗吉尼亚·伍尔夫[43]。让他们跟们桌,大家开始相互寒暄时,将芙蕾雅介绍给伍尔夫。“就你们俩在这儿?”她对芙蕾雅说,“这些人真是可怕。这里变好多。”
行程:诺福克—伦敦—诺福克。巴黎—罗马(和芙蕾雅在那儿待三天,过复活节)。们定好夏天计划:希腊。今年又该怎跟洛蒂说呢?
(4月)
以英雄般气概,终于写完《世界主义者》。把它交给罗德里克,他用略为尖刻语气,对其简短篇幅评价说,这本书印出来还不到百五十页吧(解释说,曾计划在书后面附些翻译过来诗歌,但后来放弃,要是
“西里尔·康诺利刚刚还在这里跟们起。”芙蕾雅说。
“他那只黑狒狒跟他在起吗?”伍尔夫问。
芙蕾雅不明白她在说什。
“就是他那长相奇怪小个子老婆呀。”
朝芙蕾雅转过头:“现在你明白为什大家都说伍尔夫女士很有魅力吧。”把头转向伍尔夫说:“你应该感到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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