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不能怪。”
她带着温顺怜悯表情看着。“到底怎?”
“你知道对你是什感觉,”说,“可你非要在面前炫耀这个格迪斯·布朗。要是他适合你,那你就做出选择吧。别这样折磨。”
她让别说。“还以为你是那种成熟又老于世故作家呢,”她努力憋着笑,说,“格迪斯是同性恋。”
“同性恋?”
尘仆仆、烈日炙烤美丽城市中独自流浪,盯着那些游客,仿佛他们是来自遥远星球生物。随身带着小摞薄薄小书,在咖啡馆里、在独自人晚餐时看这些世界主义者作品,迷失在个由卧铺火车、西伯利亚大铁路、雾蒙蒙北方城市,以及阳光下田园牧歌、人烟稀少完美小岛所组成世界。梦到和兰德起睡在卧铺车厢,在床铺上赤身裸体地并肩躺着,火车在夜色中向南行,冰桶里香槟酒瓶发出叮叮当当碰撞声,身下车轮在轨道上运行,发出单调而有节奏声响,引人昏昏欲睡。“平静单调又柔情蜜意火车旅行。”
兰德来信:她周要来巴黎看牙医。们有可能起吃个午饭吗?
8月31日,星期日
决定留下,只为有机会再见兰德次。在牙医诊所(在圣奥诺雷街)外跟她碰面,她换很大块补牙填料,她是这跟说。们漫步到左岸,在花神咖啡馆吃午餐——个煎蛋卷,份沙拉,加瓶红酒。跟她说迪欧多内和世界主义者事。红酒,以及第二天就要回家这件事,给壮胆。
“兰德,”说,“必须知道格迪斯是怎回事。”
永远不会忘记今天下午。兰德和回到伦勃朗酒店,们关上百叶窗,把酷暑挡在外面。床单是刚换过,们脱光衣服,趁着床单被们汗渍弄脏前,在上面享受分钟那冰凉、挺括、清爽感觉。兰德留着刘海,拥有对小女孩般挺翘乳房。吻着她,舌头尝到那天早上她补过牙后嘴里金属绿薄荷味。看着她穿上衣服,发现她屁股和胯部比想象更加丰满。现在,对兰德身上所有奇特地方都很熟悉,这让扬扬得意。送她坐上回特鲁维尔火车,脑子里仿佛直在播清唱剧。
只有此刻坐在这儿时,才想,不知道是不是她第个男人。床单上没有血迹。不知道。
(9月—10月)
行程。兰德事之后,不能回伦敦。去邦多尔跟本待在起。接着去伦敦住两周,然后去维也纳,完成给《时代与潮流》写稿活儿。回程很悠闲:柏林—阿姆斯特丹—布鲁塞尔—巴黎(对世界主义者做更多研究)—伦敦。兰德和她
“什意思?他是朋友。碰巧还非常崇拜他。”
“可是,你爱他吗?”
“猜应该是爱。以朋友方式。”
“他也爱你,毫无疑问。真甜蜜啊。”
“最讨厌你挖苦人,洛根。你好像变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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